房租却只有周边的一半。房东签合同的时候眼神躲闪,
支支吾吾地说:“这房子之前空了挺久,有点旧,你要是不介意……”“我不介意。
”林晚打断他,她知道这房子便宜的原因,夜里偶尔能听见细碎的声响,像有人在走路,
可手腕上的符印还在,阴阳眼没回来,安安也睡得安稳,这就够了。更重要的是,
房东私下说过,这房子若想买,价格远低于市场价——她要给安安和苏梅一个真正的家,
一个不用搬来搬去、能安生立命的地方。安安一岁时,苏梅查出了糖尿病,视力越来越差,
看东西模模糊糊的,没法再帮她带孩子。林晚找了个便利店的夜班工作,白天带孩子,
晚上上班,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。累到极致时,她坐在沙发上,抱着安安就能睡着,
可只要安安哼唧一声,她立刻就能醒过来。张诚来过几次,开着豪车,
带着进口奶粉、玩具和厚厚的信封,劝她回去:“晚晚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
你带着安安回来,不用这么辛苦,家里有保姆,能帮你带孩子,你想上班就上班,
不想上班就在家休息。”林晚把信封推回去,笑得疏离又客气:“张诚,我们已经离婚了,
我和安安过得挺好,不用你操心。”“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,能有多好?”张诚皱着眉,
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,“你看你,才二十几岁,熬得像三十多。那些围着我的女人都断了,
我是真心想弥补你们,想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。”“弥补不是靠钱,也不是靠一张嘴。
”林晚抱着安安,眼神坚定,“安安需要的是安稳、忠诚的环境,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爸爸。
你走吧,以后别来了,免得让安安以为,你还会回头。”张诚还想说什么,
可看着林晚决绝的眼神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转身走了。林晚关上门,靠在门板上,
眼泪忍不住掉下来——她何尝不想轻松一点,不用每天累得直不起腰,可她不敢赌,
不敢再让安安受委屈。安安六岁那年,变故猝不及防地来了。那天林晚接安安从幼儿园回家,
刚打开门,就看见安安的绘本被撕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