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得坏人欺负你。”我听得毛骨悚然。更邪门的事情还在后面。赵宏那辆停在楼下的奔驰,
四个轮胎,一夜之间,全没了。车孤零零地架在砖头上,旁边用白色粉笔,
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。就像某种祭祀的仪式。赵宏气疯了,调了周边的监控,
什么都没拍到。他冲进楼里,挨家挨户地骂,说谁偷了他的轮胎。没人理他。
大家看他的眼神,都带着点同情和畏惧。他最后骂累了,指着我说:“文茵,你等着!
这事没完!”他走了以后,楼道里安静得可怕。我站在门口,看着那个粉笔画的圈,
后背一阵阵发凉。晚上,我缩在被子里,怎么也睡不着。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。
我吓得一激灵。“谁?”“茵姐,是我,江彻。”我松了口气,过去开门。江彻站在门口,
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。“我看你灯还亮着,喝点牛奶,好睡觉。”他看起来也有点害怕,
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白。“谢谢。”我接过杯子,牛奶还是温的。“茵姐,
你……你别怕。”他小声说,“那些……都是假的,人吓人而已。”我看着他,他眼神躲闪,
不敢跟我对视,耳朵却红了。这个连跟我说话都会脸红的大男孩,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慰我。
我心里那块又冷又硬的地方,好像被这杯牛奶,烫得软了一点。
3.断腿和护身符楼里闹鬼的事,越传越玄乎。有人说半夜听到楼道里有女人的哭声,
有人说看到窗外有白色的影子飘过去。租客们人心惶惶,已经有两户人家跟我说要退租了。
我焦头烂额,赵宏的威胁却还在升级。这天下午,我刚从银行出来,就被他堵在了巷子口。
“文茵,我耐心不多了。”他脸色铁青,眼睛里布满红血丝,“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五十万,
明天就签合同。不然,我不保证你这栋楼,会不会半夜失火。”失火。这两个字像一根针,
狠狠扎进我心里。那是我的家。“赵宏,你敢!”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他凑近我,压低声音,
“你爸妈欠我的,连本带利,一百多万。烧了你的楼,咱们两清。你一无所有,
正好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