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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4:06:01

精选章节

倾盆大雨如瓢泼般倾泻而下,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水帘所笼罩。那豆大的雨点,如同被激怒的猛兽,疯狂地砸向滨海公路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似乎要将这条道路撕裂成无数碎片。

林晚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,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而不断摇晃。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座位边缘,以保持身体的平衡,但那根锁住她双脚的铁链,却在这剧烈的晃动中无情地剐蹭着她的脚踝,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,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刮碎。

那一道道深深的血痕,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,触目惊心。

三天前,她躺在手术台上,感受着捐肾带来的巨大痛苦。麻醉失效后的剧痛,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,让她几乎昏厥过去。然而,此时此刻,她心中的痛楚却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折磨。

因为她看到了后视镜里的沈寒舟。

那个曾经深爱着她的男人,如今却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,他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,黑色的西装肩头早已被雨水湿透,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。

这一幕,仿佛时间倒流一般,让林晚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三年前。

那时候的她,同样身处火海之中,惊恐万分地呼喊着救命。而他,就像今天一样,毫不犹豫地冲进火场,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。他的黑色西装被大火烧得破烂不堪,肩头也早已被雨水湿透,但他的面容却如雕塑般冷峻,毫无表情。

“求求你,听我解释……”林晚的声音带着绝望和哀求,她拼命地挣扎着,想要向前倾身,好让沈寒舟能够看到她此刻的狼狈和痛苦。然而,就在她努力的时候,腹部的伤口突然像是被撕裂开来一般,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。

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涌而出,瞬间浸透了绷带,染红了她的衣衫。那触目惊心的红色,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。

沈寒舟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,他的手本能地紧了紧方向盘,然后猛地踩下刹车。车子在惯性的作用下剧烈摇晃起来,仿佛要散架一般。而那根原本就紧紧勒在林晚锁骨上的金属链条,在这一瞬间更是像要将她的骨头勒断一样,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骨头被挤压时发出的“咔咔”声。

鲜血的腥味在她的齿间弥漫开来,那股浓烈的味道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涌,忍不住想要呕吐。

当沈寒舟转身看向她时,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,然而,他领带上的家族徽章却在不经意间划过了林晚的鼻尖。那瞬间,一股冰凉的金属腥气扑面而来,如同一股寒流,穿透了她的身体,直抵她的心脏。

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晚的心跳骤然加速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。她瞪大了眼睛,凝视着沈寒舟,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。

"解释什么?"沈寒舟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,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。他的语气中似乎蕴含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,这股寒意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,沉甸甸地压在林晚的身上。

他缓缓地俯下身来,与林晚的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她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。他的温热呼吸轻轻地吹拂在她渗血的伤口上,带来一阵刺痛的感觉。那股气息仿佛具有某种魔力,透过那道伤痕,直接触碰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。

"解释你怎么把婉柔推下悬崖?"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响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心房。紧接着,他又质问道,"解释你如何穿着她的婚戒招摇过市三年?"

突然,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了她的下颌,力度之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林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,但她的目光却无法从他的眼睛上移开。那是一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,如今却像淬了毒的黑曜石一般,冷酷而无情,让人不寒而栗。

"知道婉柔在 ICU 躺了多久吗?"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,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,"1095 天,每一天我都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。"

随着他的话语,记忆如潮水般在林晚的脑海中翻涌。那个樱花纷飞的黄昏,阳光如碎金般洒在盘山公路上,苏婉柔突然说想要走这条路去看夕阳。林晚还没来得及反应,只觉得后背猛地撞上了坚硬的护栏,一股滚烫的剧痛瞬间袭来。

她的锁骨被滚烫的沥青擦伤,鲜血顺着脖颈流淌而下。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她本能地死死抓住苏婉柔的手腕,然而,就在她们一同坠落的瞬间,林晚却瞥见了苏婉柔眼底闪过的那一丝阴鸷。

那一瞬间,林晚的世界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。火海迅速吞没了她们,而苏婉柔在最后一刻,竟然松开了手。林晚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坠落,而沈寒舟的哭喊,却永远地定格在了她爬出废墟的那一刹那。

这道狰狞的伤疤,本应是婉柔所承受的痛苦,然而如今却落在了林晚的身上。沈寒舟面无表情地扯开她的衣领,那精致的钻石袖扣无情地划过她的肌肤,瞬间裂开一道口子,鲜血缓缓渗出。

“你就应该像那被人遗弃的垃圾一样,在那阴暗无光、不见天日的角落里慢慢腐烂。”沈寒舟的声音冷酷而无情,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。

伴随着他的话语,那扇紧闭的别墅大门在暴雨的肆虐下缓缓开启,发出令人心悸的嘎吱声。林晚的身体被沉重的铁链拖拽着,在汉白玉台阶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,蜿蜒曲折,宛如一条泣血的长蛇。

第二章 囚爱深渊

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,那是福尔马林与铁锈混合而成的腐臭。林晚被铁链紧紧地吊在墙角,脚踝上的镣铐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血肉之中,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刺骨的疼痛。

突然间,头顶的白炽灯毫无征兆地亮起,刺目的光芒让林晚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。在那一瞬间,她仿佛看到了沈寒舟的身影如恶魔般笼罩下来。

他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医用剪刀,毫不犹豫地剪断了她身上的绷带。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在冷冽的空气中暴露无遗,泛着诡异的粉红色,仿佛是对她所遭受的苦难的一种嘲讽。

"医生说,你的骨髓和婉柔完美匹配。"他用镊子夹起棉球,蘸着酒精重重按压伤口,林晚疼得弓起脊背,铁链哗啦作响。雪松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,沈寒舟突然扯开她的衬衫,喉结滚动着吻上她锁骨的疤痕,"当初怎么没烧死你?"

"寒舟......"林晚颤抖着伸手,指尖刚触到他西装下摆就被狠狠甩开。男人掏出手机按下免提,苏婉柔虚弱的声音从听筒飘出:"寒舟哥哥,医生说我的癌细胞扩散了......"话音未落,皮带已经抽在林晚背上,皮开肉绽间,她听见沈寒舟森冷的宣判:"从今天起,你活着的唯一价值,就是给婉柔续命。"

深夜,万籁俱寂,林晚在一阵剧痛中猛然惊醒。她的额头冷汗涔涔,身体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着。她艰难地睁开双眼,视线逐渐清晰,却发现沈寒舟正站在床边,直勾勾地盯着她腹部那道狰狞的捐肾疤痕。

月光如水,透过气窗洒在沈寒舟的脸上,将他那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切割得支离破碎,显得有些阴森可怖。他的嘴唇紧闭,没有一丝血色,双眼布满血丝,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。

“为什么要救你妹妹?”沈寒舟的声音突然在这静谧的夜里响起,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,沙哑得让人毛骨悚然,“你这种杀人犯,根本不配拥有家人。”

林晚听了,嘴角竟然泛起一丝苦笑。她缓缓抬起手,想要抹去嘴角的血迹,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,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袭来,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。随着咳嗽,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,溅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血花。

“你以为苏婉柔真的爱你吗?”林晚强忍着疼痛,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她的包里藏着流产药,车祸那天……”

然而,她的话还没说完,沈寒舟突然像一头发怒的雄狮,猛地扑向她,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。他的拇指用力按压着她的颈动脉,似乎想要将她置于死地。

“再说一个字,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沈寒舟的声音在她耳边咆哮着,充满了愤怒和绝望。

林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,她的眼前开始模糊,意识也渐渐消散。但她并没有求饶,只是用最后一丝力气,死死地盯着沈寒舟,眼中的决绝和不甘,让人无法忽视。

三个月后的一天,林晚再次躺在了手术台上。这是一间无菌手术室,四周一片洁白,没有丝毫生气。她静静地躺在那里,双眼凝视着天花板,数着上面的裂痕,仿佛那是她生命的倒计时。

护士在为她剃发,碎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,有些落在了她的睫毛上,让她想起了那年他们在北海道看的雪。那时候的雪,也是如此的洁白,如此的冰冷。

当麻醉剂缓缓推入她的静脉时,林晚感到一股寒意从身体深处涌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就在她的意识即将模糊的瞬间,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。

"我的孩子!林晚她咒我!"苏婉柔凄厉的哭喊刺破空气。沈寒舟踹开手术室大门的力道震落了吊灯,他浑身是血地揪住林晚的头发,将她拖向满地血泊中的苏婉柔。手术器械散落一地,林晚瞥见苏婉柔藏在袖中的尖锐物——那分明是她特意准备的玻璃碎片。

“杀人凶手!”沈寒舟怒目圆睁,满脸狰狞,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手术刀,锋利的刀尖在林晚的腹部游走,仿佛随时都可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肉。

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,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,身体也变得僵硬无比。然而,当“杀人犯”三个字被深深地刻进她的皮肉时,一阵剧痛袭来,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。

就在这时,林晚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。那是她小时候,沈寒舟曾用一支钢笔在她的手心写下一个“嫁”字,然后温柔地对她说:“晚晚,等你长大了,我会把全世界的糖都给你。”

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林晚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。她怎么也想不到,曾经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沈寒舟,如今竟然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。

鲜血不断地从林晚的伤口中渗出,很快就浸透了手术单。而在一旁,苏婉柔则娇柔地啜泣着,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,满脸痛苦地对沈寒舟说:“寒舟哥哥,别脏了手……”

听到苏婉柔的话,林晚突然笑了起来。那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凉,让人听了不寒而栗。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血沫,顺着脸颊缓缓流下,仿佛是在嘲笑着这个世界的荒谬和虚伪。

“苏婉柔,你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,对不对?”林晚的声音虽然很轻,但却像一把利剑一样,直直地刺进了苏婉柔的心里。

苏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显然是被林晚说中了要害。然而,还没等她来得及解释,沈寒舟的拳头已经如雨点般砸在了林晚的脸上。

林晚只觉得眼前突然炸开了一片刺目的白光,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……

在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,沈寒舟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浑身酒气地撞开了地下室的铁门。随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铁门被狠狠地撞开,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声。

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下室的角落里,照亮了蜷缩在那里的林晚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手中紧握着一块碎玻璃,正毫不犹豫地剜着自己腹部的伤口。鲜血从伤口中涌出,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诡异的图腾,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绝望和痛苦。

“你疯了?!”沈寒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他怒吼着冲过去,试图夺下林晚手中的碎玻璃。然而,就在他的手碰到林晚胸前的吊坠的瞬间,他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住了。

那是一个小巧的吊坠,上面刻着他的小名——“舟舟”。这个吊坠,是他母亲失踪前最后的遗物,对他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。

“车祸那天……”林晚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她咳出了一口带血的碎肉,“她包里有孕检单和流产药,她知道你不会要这个野种……”

随着林晚的话语,沈寒舟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。他突然想起车祸后,苏婉柔总是在深夜偷偷删除手机里的短信;想起她摔倒时,那刻意用腹部撞向桌角的诡异角度;想起林晚每次被折磨时,眼中从未熄灭的倔强光芒。

“不可能……”沈寒舟喃喃自语着,踉跄着向后退去。他的身体撞到了铁架,铁架轰然倒下,解剖刀散落一地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林晚的身体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着,每一次的挣扎都让她的伤口撕裂得更厉害,鲜血不断地从她的身上涌出,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。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沈寒舟,那染血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裤脚,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希望。

“去查她的诊疗记录,还有银行流水……”林晚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但沈寒舟还是听清了她的话。他的心中猛地一震,脑海中不断闪现出监控录像中的画面——苏婉柔每次来地下室“探望”林晚时,都会趁人不注意偷偷地在林晚的伤口上撒盐。

警笛声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。然而,此时的林晚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。沈寒舟的手颤抖着,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林晚身上的绷带,当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展现在他眼前时,他的心如刀绞。在那狰狞的伤口下面,隐约还能看到三年前手术留下的旧疤——那是林晚为了推开他,被钢筋贯穿身体所留下的千钧一发之际,沈寒舟扑过去将林晚护在身下,热浪灼烧着后背,他终于看清那道疤痕的全貌——形状竟与当年他推开她时,钢筋刺入的角度分毫不差。

他抱着"对不起......"他抱着浑身是血的人,泪水混着烟灰落下,"我们去看极光,去阿尔卑斯山滑雪,我带你回家......"林晚的睫毛轻轻颤动,染血的手指抚上他的脸,在苍白的皮肤上画出红梅:"寒舟,这次换你......"

心电监护仪的长鸣中,沈寒舟吻去她眼角最后的泪水。窗外暴雨骤停,一道闪电划过天际,照亮墙上那张被撕碎又拼好的婚纱照——照片里,林晚穿着洁白婚纱,笑容比阳光还灿烂。

永夜追光者

北极圈的风裹挟着冰晶,如刀刃般刮过沈寒舟苍白的脸颊。他跪在齐膝深的雪地里,军绿色大衣早已被积雪覆盖,唯有怀中那只深褐色的骨灰盒还带着体温。盒面雕刻的曼珠沙华纹路里,凝结着细小的冰碴,如同他内心深处永不消融的悔恨。

二十米外的透明玻璃屋中,特制的温控系统维持着恒温。玻璃柜里,泛黄的日记本在冷光灯下摊开,最后一页的字迹被反复描摹,纸张已薄如蝉翼。"如果有来生,希望你能先看清真相",这句话的每个字都被钢笔尖戳出了凹陷,仿佛当年林晚书写时,也带着穿透纸背的期盼。

沈寒舟颤抖着从内袋取出两枚吊坠,银色的月光石在极光下泛着幽蓝。当他将刻着"舟"字的半枚与刻着"晚"字的那一半严丝合缝嵌合时,冰晶突然在掌心炸裂,锋利的碎片划破皮肤,鲜血滴落在雪地上,晕开点点红梅。

"晚晚,我把公司改名叫'追光'了。"他对着漫天流转的极光低语,声音被呼啸的北风撕扯得支离破碎。冰蓝色的光带在天幕上翻涌,恍若当年林晚在手术台上,监护仪发出的最后一声长鸣。他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不眠夜,手腕内侧的旧表停在03:17——那是她永远定格的生命时刻。

寒风突然卷起骨灰,细碎的白在极光中划出温柔的弧线。沈寒舟猛地伸手去抓,指缝间却只留下冰冷的空气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初遇那天,北海道的雪落在她睫毛上,她仰头望着他,眼尾带着笑意说"原来极光真的会跳舞";求婚时,她踮脚替他整理领带,发梢扫过他的鼻尖,带着淡淡的茉莉香;还有最后那夜,她染血的手指抚上他的脸,说出"这次换你追我"时,嘴角残留的血迹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约会时,她偷吃草莓蛋糕沾在唇边的红。

泪水在眼眶中凝结成冰,沈寒舟却笑了。他想起三天前在苏黎世的拍卖行,重金拍下她十八岁时画的水彩——画面上歪歪扭扭写着"和舟舟的第一个极光之旅",而那时他们甚至还不相识。原来早在命运交错之前,她就已经在时光长河里,种下了无数等待他发现的答案。

雪地上的脚印被新雪覆盖,又被风吹散。沈寒舟缓缓起身,大衣下摆扫过冰面,露出下面用军刀刻下的密密麻麻的字。那是他这三年来写下的忏悔,从最初的"对不起"到后来的"我想你",每个字都深深嵌入冰层,如同他刻在心底的誓言。

当他转身走向极光深处时,怀中的骨灰盒突然微微发烫。抬头望去,整片天幕的极光竟化作她的模样,带着熟悉的笑意朝他伸手。沈寒舟张开双臂奔跑,雪粒飞溅间,他仿佛又听见她说:"笨蛋,追妻哪有这么容易?"

这一刻,他终于明白,所谓追妻,从来不是追逐一个远去的背影,而是在时光的废墟里,重新拼凑出那个被仇恨蒙蔽的自己,和那段被误解掩埋的真心。而这漫漫长夜,不过是命运给予他的,最漫长的赎罪与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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