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能是真正的七点!而苏晚的尖叫,发生在更晚的时候!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撞击着肋骨。
、抽屉夹层里那一叠“戌正二刻”的阴阳当票——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串联、熔铸、贯通!
苏晚那张被雷光照得惨白如纸的脸,在我眼中瞬间放大。她惊恐的表情深处,
有一丝极力压抑的慌乱和难以置信。5 真相大白“你说谎。”我的声音不高,
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,骤然刺破了前厅压抑的寂静。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,
又循着我的视线,惊疑不定地投向瘫坐在椅子里的苏晚。她猛地一颤,
裹紧毯子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涌起更多的泪水,
带着被冤枉的委屈和更深的不安:“陈警官…你…你说什么?我没有…我没有说谎!
我七点五十到的!我亲眼看到…”“你七点五十到,没错。”我打断她,声音沉稳,
步步紧逼,“但你离开时,周德坤,”我的手指向陈列室的方向,“还活着。
”这句话像投入深潭的巨石,激起了轩然大波!老王和阿忠倒吸一口冷气,
赵德海惊愕地张大了嘴。苏晚的身体骤然僵直,仿佛被无形的冰冻结住,
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一种近乎死灰的惨白。她嘴唇哆嗦着,
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是用那双盛满惊涛骇浪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。
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,语速加快,
逻辑如冰冷的链条一环扣一环地展开:“周德坤真正的死亡时间,不是八点。是八点半之后!
法医的判断,被这座灌了铅、调快又被停掉的钟骗了!”我猛地指向那座巨大的古董钟,
“凶手——就是你,苏小姐——在行凶前,偷偷替换了这座钟的钟摆!
用灌了铅砂的中空摆替换了标准摆!让它走快了至少半个小时!让它指向了虚假的7:55!
然后,你故意停掉了它!”“你…你胡说!我没有!”苏晚失声尖叫,声音尖利得刺耳,
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想要站起,却被旁边的警员按住。“你有!”我的声音斩钉截铁,
“你今晚根本不是来赎表的!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