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视着外面的一切。出租车司机看着这阵仗,有点怵:“姑娘,这儿……进不去吧?
都是大人物住的,安保严得很。”“师傅,麻烦您就停这儿吧。”我付了钱,推门下车。
冷风一吹,高烧未退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我裹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,深吸一口气,
朝着那森严的大门走去。“站住!干什么的?”一个安保立刻上前拦住我,语气严厉。
“我找江砚白。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“麻烦通报一声,就说沈未晞找他,
关于孩子的事。”安保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。
我身上廉价的衣服和苍白的病容,与这里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。“江先生?你是什么人?
有预约吗?”“没有预约。但我必须见他。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“你告诉他,
如果他不出来见我,或者不让我进去见孩子,我就坐在这里,一直等。等到记者来,
等到热搜再爆一次。”安保的脸色变了变。显然,今天白天的热搜风暴,他们也清楚。
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,就是风暴的中心。他犹豫了一下,拿起对讲机,
走到一边低声汇报。我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夜风吹得我头更晕了,身体一阵阵发冷。
但我强迫自己站得笔直,像一棵在寒风中不肯倒伏的芦苇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安保放下对讲机,走回来,脸色有些复杂:“江先生现在不方便见客。你……请回吧。
”意料之中。江砚白怎么可能轻易见我?我点点头,没再说话,也没离开。
而是默默地走到大门旁边,找了个不挡路但显眼的花坛边缘,坐了下来。把脸埋进膝盖,
抱紧自己。等。像五年前,在民政局门口等他一样。只是这一次,
我不是为了挽留什么逝去的感情。我是为了夺回,我生命里唯一的光。夜越来越深。
“云顶天阙”门口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晕,勾勒出我蜷缩在花坛边的、孤零零的影子。
初春的夜风,带着刺骨的寒意,穿透我单薄的衣衫。高烧带来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,
四肢百骸都像灌了铅,沉重又酸痛。喉咙干得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