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只有温晴,哭哭啼啼地说:「诺诺,你别这样……钱的事,
我可以解释……那些钱是我……」「你闭嘴!」我冲她吼道,「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!小三!
」温晴的脸,瞬间血色尽失。我不再理她,只是看着舒朗。「怎么不说话了?被我说中了?」
「舒朗,你真行啊。一边跟我甜言蜜语,规划我们的未来。一边跟我的闺蜜暗度陈仓,
准备你们的婚礼。」「时间管理大师都没你牛逼!」「你就不怕遭报应吗!」舒朗的拳头,
握得咯咯作响。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刀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「沈诺,把刀给我。我们回家,
回家我什么都告诉你。」他的声音,竟然带上了一丝乞求。回家?我冷笑。「好啊,回家。」
「我们现在就回。」我指着大门的方向。「你,还有她,我们三个,一起回。」「回到那个,
属于我和你的家。」「我倒要看看,你们这对狗男女,怎么在我面前,继续演戏!」
4.舒朗大概是怕我真的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。他竟然答应了。这场盛大而荒唐的婚礼,
就这样草草收场。我,舒朗,还有穿着婚纱的温晴。我们三个人,坐上了舒朗的车。回那个,
我住了五年的,「家」。一路上,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。温晴坐在副驾驶,
一直在小声地哭。舒朗握着方向盘,脸色铁青,一言不发。我坐在后座,
手里还攥着那把餐刀,手腕上的血已经凝固了。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
感觉像做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。车子最终停在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区楼下。
这是市中心最高档的住宅区之一,顶层复式,视野绝佳。当年,
舒朗意气风发地把钥匙交给我,说:「诺诺,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。」
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。我以为,这是我们幸福的起点。没想到,只是一个设计精美的牢笼。
进了家门,一切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。玄关处,还摆着我和舒朗的情侣拖鞋。
客厅的沙发上,还扔着我没看完的杂志。墙上,挂着我们去各地旅游时拍的合影。
照片上的我,笑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