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子叫陶世豪,次子叫陶世杰。”这么一说凌恒就想起来了,
还有一些更久远的记忆:“我记得以前在家学读书的时候,他们俩就特别没用,
偷拿夫子的钱袋,写不出功课,然后还婆婆妈妈的找理由,不像我,没写就是没写,
不就是一顿板子吗……你跟他们关系怎么样?”陶彦青一开始笑着,
像是也回想起在家学读书的日子,但听到凌恒最后的发问时,脸色却突然僵住了,
那显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。凌恒是独子,家里一共就三口人,
但是对于高门大户里的这些弯弯绕,多少有耳闻,像陶彦青这样的旁支,又父母早亡,
依附于永昌伯一脉生活,想必很是艰难。仔细想来,在家学时,
陶家两个少爷和陶彦青就从来不一起玩,倒是每次受罚,都有陶彦青陪同。
凌恒道:“从小到大没少受欺负吧?”陶彦青别开头去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凌恒虽然平时混了一点,骨子里最向往的就是话本里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
看到别人受委屈比自己受委屈还难受,更何况如今陶彦青既然嫁给了他,
他多少也有些责任感。凌恒摸着下巴自言自语:“从今往后,只有我能欺负你。
”马车停在门口,凌恒拉着陶彦青进了门。他四处环顾一眼,心道这永昌伯府也算是气派,
奇怪的是,没有一点办喜事的样子。刚进正厅,便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迎了出来,
他显然没想到二人会硬闯,面色有些不悦,嘴上却不表露,道:“彦青,你们回来了,
这位便是侍郎公子吧?”陶彦青点点头,给大伯问好。凌恒略一拱手,道:伯父,初次见面,
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陶彦青一听,连忙拉住凌恒的衣袖,生怕他再说什么不该说的,
凌恒对陶彦青笑笑,亲热地挽住陶彦青腰身,用眼神让他安心,
才对永昌伯说:“府上下人是糊涂了吧,竟然让我们从偏门走?说出去让人知道了,
还以为是伯父看不起我这个做小辈的。”“误会,误会。”永昌伯脸上堆笑,他养尊处优,
早就没有一点老永昌伯能征善战的样子,“我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