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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6-11 07:09: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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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穿越

鲜血顺着脸颊滑落,林晚脑袋嗡嗡作响,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,后颈便又挨了重重一击。意识消散前,她听到主母尖利的咒骂:“下贱胚子,也敢和嫡姐抢婚事!”

黑暗如潮水般涌来,再睁眼时,林晚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雕花大床上。脑海中突然涌入陌生的记忆,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穿越到了古代侯府一个同名庶女身上。原主因被嫡姐看中的王爷拒绝,惨遭主母毒打致死。

“姑娘,您可算醒了!” 丫鬟小翠红着眼眶扑过来,“您都昏迷三日了,主母说... 说您要是再不醒,就...” 小翠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
林晚撑着身子坐起来,指尖抚过铜镜里苍白的小脸。原主生得清秀,只是常年营养不良,显得有些瘦弱。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心中暗自盘算。既然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,她绝不能再像原主一样任人欺凌。

正思索间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“林大人到 ——” 随着一声尖细的通报,林侯爷大步走了进来。他面色阴沉,盯着床上的女儿冷冷道:“既然醒了,就准备准备,三日后嫁入睿亲王府。”

林晚心中一惊,关于这位战神王爷的传闻她早有耳闻。肖战,当今圣上的胞弟,十五岁便领军出征,战无不胜,却在去年的漠北之战中受了重伤,坊间传言他已不能人道。正因如此,京城贵女无人敢嫁,皇帝才下旨强令他尽快娶妻生子。

“父亲,女儿愿意。” 林晚直视着父亲眼中的诧异,平静道,“但女儿有个条件,成婚后,侯府不得再干涉我的生活。”

林侯爷皱起眉头: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那睿亲王...”

“女儿明白。” 林晚打断他,“与其在侯府当个任人拿捏的庶女,倒不如去王府搏一搏。况且,女儿自有办法。”

看着女儿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,林侯爷沉默片刻,最终点头离去。待父亲走后,林晚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帕,上面绣着朵小巧的莲花 —— 这是原主生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。

“既已重生,便要活得精彩。” 林晚握紧素帕,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。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神医,她不信治不好区区隐疾。更何况,她还有个秘密武器 —— 随身空间里藏着的千年药田,那是她穿越时带来的金手指。

三日后,红烛摇曳的新房内,林晚端坐在床边,听着门外宾客渐渐散去的声音。铜镜里,嫁衣如火,将她的脸庞映得绯红。忽然,房门被人猛地推开,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。

肖战倚在门框上,俊美的面容因醉酒而染上红晕,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。他盯着床上的新娘,冷笑一声:“侯府倒会打算,竟把个庶女送来应付皇命。”

林晚不卑不亢地起身,福了福身:“王爷谬赞,妾身虽为庶女,却也懂得相夫教子之道。”

肖战逼近她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:“本王劝你趁早死了攀龙附凤的心,本王这辈子...” 话音未落,他突然脸色一变,捂住心口单膝跪地。

林晚眼疾手快扶住他,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。透过记忆她知道,王爷的旧伤每逢阴雨天便会发作,痛苦不堪。此刻,肖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,俊脸因剧痛而扭曲。

“别动。” 林晚迅速从袖中掏出银针,找准穴位刺入。随着几针下去,肖战的呼吸渐渐平稳,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
肖战惊讶地抬头,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女子。他从未想过,这个被迫嫁入王府的庶女,竟会医术,还能缓解他的痛苦...

窗外,夜色正浓,一场关于救赎与爱情的故事,才刚刚拉开帷幕。

第二章 暗流

肖战盯着林晚手中还未收起的银针,眼底翻涌着警惕与怀疑:“你怎会医术?” 林晚不慌不忙将银针收入锦盒,指尖划过嫁衣上繁复的金线刺绣:“生母曾是江南名医之女,临终前将医术传给了我。”半真半假的回答,既不暴露穿越的秘密,又能解释她的医术来源。

肖战撑起身子,酒意消退后,他的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眼前的女子。以往那些妄图攀附他的贵女,不是哭哭啼啼就是矫揉造作,从未有人像她这般冷静自持。 “治得了一时,治不了一世。”肖战突然冷笑,“本王这伤,连太医院那群庸医都束手无策。”

林晚垂眸,指尖悄然探入袖中藏着的玉瓶。空间里的千年灵芝研磨成粉,再配以现代医学的配方,或许能缓解王爷的旧伤。但她并不打算现在就展露全部底牌,只是淡淡道:“妾身愿为王爷一试,不过...”她抬眼望向肖战,“还望王爷允诺,日后莫要再将妾身视作侯府的棋子。”

肖战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兴味。这个庶女不仅会医术,还敢和他谈条件?正要开口,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脚步声。 “王爷!”管家神色慌张,“宫中传来消息,太子殿下遇刺,皇上宣您即刻入宫!” 肖战脸色骤变,抓起披风便要出门,却因起身太急牵动旧伤,踉跄了一下。林晚本能地伸手扶住他,却被他一把甩开:“别碰本王!”

看着肖战远去的背影,林晚揉了揉被甩开的手腕,唇角勾起一抹苦笑。她知道,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交易,而她要做的,是在这暗流涌动的王府中站稳脚跟。

第二日清晨,林晚还未起身,便听到门外传来刺耳的嘲讽声:“哟,这就是新王妃?还以为多金贵呢,原来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。” 推门而入的是肖战的侧妃柳如烟,身着月白襦裙,眉间却带着几分刻薄。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,手中捧着所谓的“见面礼”——一双布满倒刺的粗布鞋。 “王妃初来乍到,定要好好适应王府规矩。”柳如烟掩着嘴轻笑,“这双鞋,可是特意为王妃准备的晨昏定省礼。”

林晚看着那双暗藏玄机的鞋子,心中冷笑。在现代,她见过比这更阴毒的手段。她优雅地起身,接过鞋子,语气温柔:“多谢侧妃费心,不过今日妾身身体不适,恐怕无法行大礼。”说着,指尖悄悄从空间中取出一点麻醉粉末,装作整理裙摆时洒在柳如烟身上。

下一秒,柳如烟突然双腿发软,险些栽倒在地。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扶住她,柳如烟脸色苍白,惊恐地看着林晚:“你...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“侧妃这是怎么了?”林晚故作担忧,“莫不是感染了风寒?妾身略通医术,不如为侧妃诊治一二?”

柳如烟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股寒意。她强撑着起身,咬牙道:“不必了!”匆匆带着丫鬟离去。 待她们走后,小翠心有余悸地说:“姑娘,您这样做,侧妃怕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 林晚轻抚着素帕上的莲花,目光深邃:“她不会,至少在弄清楚我底细之前。”她望向窗外,晨光中,王府的飞檐翘角泛着冷光,“这里不是侯府,想要活下去,就不能任人欺凌。”

而此时的皇宫内,肖战跪在御书房外,听着屋内传来的怒吼声。太子遇刺一事透着蹊跷,更让他在意的是,刺客身上竟带着与他当年受伤时相似的毒。他的思绪不自觉地飘向昨夜那个神秘的女子——林晚,或许,她真的能解开这个谜团...

第三章暗潮汹涌

深夜的王府静谧无声,林晚独自坐在书房,案上摆着从太医院抄来的医典。烛光摇曳间,她将现代医学知识与古籍记载相互印证,试图找出根治肖战旧伤的方法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素帕,突然想起白日里柳如烟的挑衅,眸色沉了沉。

“姑娘,柳侧妃派人送来了燕窝粥。”小翠端着食盒进来,神色警惕,“说是给您赔罪。” 林晚挑眉,揭开盖子,浅褐色的汤汁表面浮着几片燕窝,隐约有股若有若无的腥气。她从袖中摸出银针探入,针尖瞬间发黑。

“把粥倒掉,再对外说我喝完便睡了。”她轻声吩咐,“明日,我要去王府药庐看看。” 与此同时,皇宫内。肖战望着太子床前昏迷不醒的兄长,眉头紧锁。太医令颤巍巍道:“殿下中的是西域‘噬心毒’,这毒...”话音未落,肖战突然想起昨夜林晚为他施针时的镇定模样,心中一动。

第二日清晨,林晚带着小翠来到药庐。这里堆满了名贵药材,却因无人打理而蒙着一层灰。她正仔细翻找着,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
“王妃这是在找什么?”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得意,“难不成想偷王府的药材?”她身后跟着几个护院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 林晚直起身,手中握着一株枯萎的紫丹参:“侧妃误会了,妾身只是见这药庐荒废可惜,想着整理一二。”她晃了晃手中的药材,“比如这株紫丹参,本该是活血化瘀的良药,却因保存不当失了药效。”

柳如烟冷笑:“说得好听,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!来人,把她...” “住手!”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。肖战身着玄色劲装立在门口,目光扫过林晚手中的药材,“本王让王妃负责药庐事宜,侧妃有意见?” 柳如烟脸色骤变,强笑道:“王爷误会了,妾身只是担心王妃劳累。”

肖战没再理会她,径直走到林晚面前:“随本王去书房。” 书房内,肖战将一卷医案甩在桌上:“太子中的毒,太医院束手无策。听说王妃精通医术?” 林晚展开医案,看着上面关于“噬心毒”的记载,瞳孔微缩。这种毒在现代只存在于古籍记载中,没想到真的出现了。

她沉吟片刻:“此毒需以毒攻毒,不过...”她抬眼望向肖战,“王爷要先信得过我。” 肖战盯着她清澈的眼眸,想起昨夜她为自己施针时的模样,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
林晚从空间中取出几味药材,又从王府药庐挑了些辅助草药,当着肖战的面开始煎药。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药香,她一边搅拌药汁,一边解释:“这毒看似无解,实则关键在抑制毒性扩散的同时,激发人体自身的抵抗力。”

肖战倚在窗边,看着女子专注熬药的身影。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,与昨夜那个冷静应对侧妃刁难的模样重叠。他突然发现,这个庶女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。

正当药汁即将煎好时,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。“王爷!不好了!柳侧妃...柳侧妃中毒昏迷了!”

第四章针锋相对

林晚手中的药勺猛地顿住,肖战眼神瞬间冷冽如冰。他大步跨出书房,林晚迅速将药汁倒入瓷瓶,紧随其后。 王府偏院早已围满了人,柳如烟面色青紫地躺在床上,嘴角还残留着黑紫色的药渍。柳侧妃的贴身丫鬟翡翠扑在床边哭喊:“定是王妃昨日记恨侧妃,今日送来毒粥!王爷可要为侧妃做主啊!” 肖战转身看向林晚,目光如刀:“你可知罪?” 林晚不慌不忙福了福身,声音清亮:“王爷明察,若真是我下毒,为何不趁着昨夜无人察觉动手,反而要在大白天、在王爷眼皮子底下行事?再者...”她走向床边,掀开柳如烟的衣袖,指尖轻轻按压其腕间穴位,“侧妃脉象虽乱,但并非中毒之象,倒像是...”她意味深长地看向肖战,“服用了过量的安神药物,导致气血凝滞,假作中毒之态。”

翡翠脸色瞬间煞白,强撑着反驳:“胡说!这粥明明是侧妃今早...” “够了!”肖战突然出声,盯着林晚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。他当然清楚柳如烟的为人,只是眼下这局面,需要有人给他个台阶。

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,林晚突然从袖中掏出银针,快速刺入柳如烟几处大穴。片刻后,柳如烟缓缓转醒,见到肖战的瞬间便哭着扑上前:“王爷救我!我不过是说了几句王妃的不是,她就...” “侧妃这出戏,演得倒是逼真。”林晚冷笑,举起手中的银针,“若不是我及时施救,侧妃怕是要睡上三日三夜了。只是不知侧妃为何要往自己的安神药里加量?莫不是想借此诬陷他人?” 柳如烟脸色骤变,慌乱间看向翡翠。

后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王爷饶命!是侧妃让奴婢...让奴婢将安神药混入粥中,再诬陷王妃...” “柳如烟!”肖战怒喝一声,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。柳如烟瘫软在地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“王爷,太子的药...”林晚适时开口,举起手中的瓷瓶。肖战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:“随我进宫。” 马车上,肖战盯着林晚:“你为何要救她?”

林晚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,语气平静:“王爷需要一个台阶,而我需要在王府站稳脚跟。”她转头看向肖战,“况且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——治好太子,也治好王爷您的旧伤。”

肖战心头一震,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的女子。她的眼神清澈却坚定,不似寻常闺阁女子的柔弱。他突然发现,这个被迫嫁入王府的庶女,或许真的能打破他晦暗的人生。

皇宫内,太医们正束手无策。林晚在肖战的带领下进入太子寝宫。她仔细观察太子的面色、舌苔,又搭脉许久,心中已有了计较。

“太子殿下还有救。”她将药汁递给一旁的宫女,“立刻喂太子服下,三个时辰后我再来施针。” 太医院院正冷哼一声:“一个小小女子,也敢在太医院面前班门弄斧?这‘噬心毒’连我们都...” “够了!”肖战冷冷扫了院正一眼,“若太子有个闪失,你们都得陪葬!”

院正缩了缩脖子,不再言语。林晚看了肖战一眼,心中暗想:这个冷面王爷,倒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。

三日后,太子终于转醒。皇帝大喜,重赏了林晚。肖战看着在御花园中受赏的女子,阳光洒在她身上,竟让他移不开眼。

回到王府,肖战将一枚刻着“睿王府医正”的令牌递给林晚:“从今日起,王府药庐归你掌管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你的医术...本王信得过。”

林晚接过令牌,心中泛起一丝涟漪。在这个陌生的世界,她终于有了立足之地。而与肖战之间,似乎也有什么悄然改变了...

第五章情愫暗生

掌了药庐大权的林晚并未沾沾自喜,反而将王府药房整理得井井有条。她每日天不亮便起身,对照空间里的珍稀药材,改良王府的常备药方。肖战时常会在处理完政务后,踱步到药庐,看她研磨草药、调配药剂。

这日,林晚正将新制的金疮药涂在布条上,肖战突然出现在身后:“又在捣鼓什么?”他低头时,不经意间闻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药香,竟觉得比以往闻过的任何香料都要沁人心脾。

“王爷来得正好。”林晚转身,举起布条,“试试这个,比太医院的方子见效更快。”她没等肖战回应,便直接掀开他袖口。常年征战留下的旧疤狰狞可怖,新伤叠着旧伤,触目惊心。

肖战下意识想要抽回手,却被林晚按住:“别动。”她的指尖微凉,带着药膏的清凉触感,轻柔地在伤口处涂抹。肖战喉结滚动,看着女子低垂的眉眼,突然觉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。

“王爷的伤,得好好养着。”林晚似是察觉到气氛的异样,开口打破沉默,“我已找到一味主药,只是生长在极寒之地,待时机成熟,我想亲自去寻。” 肖战眼神一暗:“不许去。冰原凶险,就算本王派人去...” “王爷是在担心我?”林晚抬头,狡黠地笑了。

肖战耳尖泛红,别过脸去:“休得胡说,本王只是怕你丢了小命,没人治太子的余毒。” 话音未落,王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。柳如烟披头散发地闯进来,身后跟着几个嬷嬷,手里还拖着个小厮。“王爷!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!”她扑通跪地,泪水涟涟,“这个贱奴竟在我房里藏了巫蛊娃娃,上面还写着王妃的生辰八字!”

林晚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厮,又瞥了眼那做工粗糙的娃娃,突然轻笑出声:“侧妃这招,用得也太拙劣了些。”她蹲下身子,指尖划过娃娃,“这布料是上个月王府新进的蜀锦,唯有内院主子能用,一个小厮哪来的?”

她起身看向柳如烟,眼中带着几分怜悯:“况且,这生辰八字...”林晚突然凑近肖战,压低声音道,“王爷可知,妾身的生辰其实另有玄机。” 肖战心跳漏了一拍,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,竟有些慌乱。他强作镇定,冷声道:“柳如烟,一再兴风作浪,当真以为本王不敢罚你?” 柳如烟脸色惨白,瘫倒在地。肖战挥了挥手,命人将她带走。

待众人散去,他看向林晚:“你说的生辰玄机,是何意?” 林晚神秘一笑,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医书:“王爷可听过‘子午双生脉’?传闻拥有此脉象之人,若是双生子,便有起死回生之能。而我的生辰,便是双生脉觉醒之时。”

肖战瞳孔骤缩:“你的意思是...” “不错。”林晚合上医书,目光坚定,“我不仅要治好王爷的伤,还要找到我的双生胞弟,解开这世间最难解的医毒之谜。”她看向肖战,眼中闪烁着光芒,“王爷,可愿与我一起?”

肖战望着她,突然觉得心底有什么轰然崩塌。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,声音低沉:“本王答应你。不过在此之前...”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,“先为本王治伤。” 林晚脸颊发烫,别过脸去:“那王爷可要配合些,从今日起,按时服药,不许再碰酒。”

肖战低笑出声,第一次觉得,这被伤病折磨的人生,似乎也有了新的盼头。而在王府的角落,一双阴鸷的眼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那人握紧拳头,喃喃自语:“林晚,你不该挡我的路...”

第六章迷雾重重

夜色渐浓,林晚在药房里反复研读医书,试图从古籍中找到关于“子午双生脉”的更多记载。烛光摇曳间,书页上零星的线索拼凑出模糊轮廓,她总觉得这神秘脉象与自己穿越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“吱呀——”药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肖战身着一袭黑衣走了进来,手中还提着个食盒。“本王见你晚饭都没用,特意让人备了些糕点。”他将食盒放在桌上,目光扫过满桌医书,“还在查双生脉的事?” 林晚点点头,揉了揉发酸的肩膀:“古籍记载,双生脉现世时会引发天地异象,可我穿越那日,并无任何特殊之处。”她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,突然愣住——这糕点的口味,竟与现代她最爱的甜品极为相似。

肖战注意到她的异样,解释道:“御膳房新来的厨子做的,本王尝着不错,便让人送来了。”他别过脸,耳尖微微发红。 两人正说着,小翠急匆匆跑了进来:“王妃!柳侧妃房里出事了!” 赶到偏院时,柳如烟正披头散发地缩在角落,眼神惊恐:“有鬼...有鬼!”她指着桌上的铜镜,镜面不知何时布满了血红色的纹路,在烛火映照下显得诡异至极。

林晚走上前仔细查看,指尖在镜面上一抹,凑到鼻前轻嗅:“不过是朱砂和草药汁液混合而成的颜料,侧妃何必如此惊慌?”她转头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,“说吧,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 丫鬟还未开口,一道黑影突然破窗而入,直奔柳如烟而去。

肖战反应极快,抽出腰间佩剑挡在林晚身前。剑光闪烁间,黑影被击退,却在消失前扔出一枚烟雾弹。

待烟雾散去,丫鬟已倒地身亡,胸口插着一把淬毒的匕首。林晚蹲下身子查看,发现丫鬟手中紧攥着半块绣帕,上面绣着朵莲花——与她素帕上的图案如出一辙。 “这是有人故意栽赃。”肖战皱眉,捡起绣帕,“最近京城不太平,太子遇刺的幕后黑手仍未查出,本王怀疑此事与他们有关。”他看向林晚,目光带着几分担忧,“从今日起,你不许离开本王半步。” 林晚心中一暖,却也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深夜,她悄悄进入随身空间,试图从千年药田中寻找线索。突然,一株从未见过的草药发出微光,叶片上浮现出与铜镜血纹相似的纹路。

“这是...”林晚正要伸手触碰,空间突然剧烈震动。她被一股神秘力量推出空间,再睁眼时,发现自己竟身处王府密道之中。密道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声。

“林晚必须除掉,她若查出双生脉的秘密,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!” “那睿亲王呢?他现在对林晚...” “放心,柳如烟已经在想办法离间他们,只要拿到双生脉的力量,区区王爷不足为惧!” 林晚捂住嘴,强压下心中的震惊。

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她转身,却对上肖战焦急的眼神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知不知道本王找了你多久!” 看着他额头的薄汗和眼底的担忧,林晚突然觉得一阵心安。她举起手中从密道捡到的玉佩:“王爷,我好像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事...” 肖战接过玉佩,瞳孔猛地收缩——这玉佩的纹饰,竟与太子遇刺案现场遗留的物件一模一样。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一场更大的阴谋,正在向他们逼近...

第七章暗箭难防

肖战握紧玉佩,寒芒从眼底一闪而过:“看来,这背后的势力已经坐不住了。”他将玉佩收入怀中,伸手牵住林晚,“此地不宜久留,先回房。” 林晚任由他拉着,掌心传来的温度驱散了密道带来的寒意。回到寝殿,肖战立刻吩咐侍卫加强王府戒备,又命心腹暗中追查玉佩来历。

“王爷,对方既然敢在王府设密道,说明眼线众多。”林晚坐在妆台前,卸下发间珠钗,“我们的一举一动,恐怕都在他们监视之中。”她望着铜镜中肖战紧锁的眉头,心中一动,“或许,我们可以将计就计。”

肖战挑眉:“你有主意?” “明日,我假意称要去城郊采药,引蛇出洞。”林晚转身,眼中闪过狡黠,“以王爷的武功,定能将暗处之人一网打尽。” 肖战刚要反驳这太过危险,却见林晚眼中满是坚定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他别过脸,低声道:“本王亲自护着你,若有半点闪失...”

第二日清晨,林晚带着小翠和一队侍卫出了王府。马车行至城郊密林,她突然叫停:“此处有一味珍稀草药,你们在此等候,我与小翠去去就回。” 肖战隐在暗处,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。果然,待林晚二人走进林中不久,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。他示意手下按兵不动,自己则悄然尾随。

林晚在林间穿梭,看似随意,实则早已布下陷阱。突然,一支毒箭破空而来,她侧身躲过,拉着小翠迅速后退。四周黑影现身,为首之人蒙着面,手中长剑泛着幽蓝的光。

“林晚,交出双生脉的秘密,饶你不死!”蒙面人冷声威胁。 林晚冷笑:“原来你们想要的是这个。可惜,我偏偏不...”话未说完,肖战如鬼魅般出现,长剑出鞘,寒光四溢。打斗声响起,林晚趁机掏出怀中的烟雾弹扔出,烟雾弥漫间,她摸到一株带刺的藤蔓。

“小心!”肖战突然扑过来,替她挡下背后刺来的一刀。林晚心中大急,将藤蔓上的汁液抹在银针上,朝着敌人穴位刺去。银针入体,敌人瞬间瘫倒在地。

激战过后,蒙面人见势不妙,想要逃走,却被肖战一剑削掉面罩。林晚定睛一看,竟是柳如烟的贴身嬷嬷! “果然是你!”肖战眼神冰冷,“说,谁在背后指使你?” 嬷嬷咬牙,突然咬破口中藏着的毒囊,倒地身亡。林晚蹲下查看,摇头道:“早有准备,死无对证了。”她看向肖战渗血的伤口,“王爷,您受伤了!” 肖战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,毫不在意:“小伤而已。”见林晚一脸担忧,他心中莫名一软,“回去让你包扎便是。”

回到王府,林晚将自己关在药房,调制解药。她从空间取出珍稀药材,又结合现代医学知识,终于配出了解毒的药方。当她端着药碗来到肖战房里时,正撞见柳如烟跪在地上哭诉。 “王爷,嬷嬷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!定是有人栽赃陷害...”柳如烟看到林晚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“王妃手里端的是什么?莫不是又想毒害王爷?”

林晚将药碗放在桌上,平静道:“这是给王爷治伤的药。侧妃若是关心王爷,不如帮忙按住他,别让他乱动。” 肖战看着两人针锋相对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,任由林晚为他处理伤口。柳如烟见无人理会自己,咬着牙退了出去。 “王爷,伤口虽无大碍,但毒素残留,需每日服药。”林晚包扎好伤口,“而且,我们必须加快寻找双生脉的线索,幕后之人不会善罢甘休。” 肖战点头,目光落在她身上:“本王会派人暗中保护你。还有...”他顿了顿,“下次别再冒险,你若出事,谁给本王治伤?”

林晚脸颊微红,别过脸去:“知道了。”她没看到,肖战望着她的背影,嘴角扬起了温柔的笑意。而在王府外,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这里,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...

第八章身世之谜

夜色深沉,林晚在王府书房中翻阅古籍,烛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自从城郊遇袭后,她越发觉得双生脉的秘密不仅关乎自己,更牵扯着朝堂风云。书页间突然滑落一张泛黄的信笺,上面字迹斑驳:“双生现世,血染京城,唯有寻得‘玉莲令’,方可破局。” “玉莲令?”林晚喃喃自语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素帕上的莲花图案。

难道这一切都与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有关?正思索间,窗外传来细微的异响,她警觉地吹灭蜡烛,翻身躲在书架后。

一道黑影破窗而入,直奔书桌的暗格。林晚握紧袖中的银针,正要出手,却听到黑影低声咒骂:“该死,玉莲令究竟在哪?”这声音...竟与她在密道中听到的某个声音极为相似!

林晚突然冲出,银针直取对方穴位。黑影反应迅速,侧身避开,两人在黑暗中缠斗起来。交手间,林晚扯下对方的面罩,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面容——竟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! “你为何...”林晚话未说完,黑影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哨响,窗外瞬间涌进数名杀手。千钧一发之际,肖战破门而入,剑光如练,将杀手们逼退。

“林晚,你没事吧?”肖战揽住她的腰,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。林晚将太监押到他面前,沉声道:“此人是太子身边的人,怕是太子遇刺一事另有隐情。” 肖战眼神骤冷,命人将太监押入地牢。第二日,他亲自审问,却发现太监早已服毒自尽,只在袖中留下半块刻着莲花纹的玉佩,与林晚捡到的玉佩纹路契合。

“看来,这玉莲令与双生脉的秘密,太子也有所耳闻。”肖战将玉佩递给林晚,“你母亲留下的素帕,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。” 林晚点头,突然想起什么:“王爷,我想回侯府一趟。母亲生前的旧居或许还藏着线索。”肖战本想反对,见她眼神坚定,最终还是答应下来,亲自带着一队侍卫随行。

侯府内,主母看到林晚身旁的肖战,脸色瞬间惨白,强颜欢笑道:“王爷大驾光临,真是蓬荜生辉。”林晚没理会她,径直走向母亲生前居住的小院。

推开斑驳的木门,灰尘扑面而来。林晚在屋内仔细搜寻,终于在床底的暗格里找到一本破旧的日记。翻开第一页,母亲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:“莲儿,若你看到这本日记,说明玉莲令的秘密已经瞒不住了。你与胞弟皆是身负双生脉之人,而玉莲令...就在...” 日记戛然而止,最后几页被人撕去。林晚攥着日记的手微微发抖,心中五味杂陈。肖战走上前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别急,线索不会就此中断。” 就在这时,院外突然传来喧哗声。林晚与肖战快步走出,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侯府侍卫。为首之人手持长剑,剑尖直指林晚:“交出玉莲令,饶你们不死!”

肖战挡在林晚身前,长剑出鞘:“想要玉莲令,先过本王这关!”激烈的打斗声响起,林晚趁机观察黑衣人,发现他们的衣角都绣着相同的暗纹——与密道中听到的神秘势力标志如出一辙。

混战中,一名黑衣人趁乱掷出烟雾弹。烟雾散尽后,林晚手中的日记不翼而飞!她望着空荡荡的双手,心中涌起一股寒意:对方步步紧逼,究竟还有多少阴谋等着他们?而那关乎自己身世与双生脉的玉莲令,又究竟藏在何处?

第九章迷雾渐浓

林晚望着空荡荡的掌心,耳边还回荡着刀剑相击的铮鸣。肖战察觉她的异样,旋身挡开致命一击,反手将最后一名黑衣人踹翻在地:“怎么回事?” “日记...被人拿走了。”林晚握紧拳头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那本日记虽残缺,却是目前唯一指向玉莲令的线索。她突然想起黑衣人消失前,有一道银光闪过——是某种暗器!

“追!”肖战一声令下,侍卫们立刻分散追击。林晚蹲下身,在满地狼藉中仔细搜寻,终于在墙角发现半截断裂的银针,针尾刻着一朵极小的莲花。

“这银针的材质...不像是中原之物。”林晚对着月光端详,记忆突然被勾起。在现代时,她曾研究过西域失传的铸针工艺,眼前的银针纹路与古籍记载的西域“寒月针”极为相似。

“王妃!找到这个!”一名侍卫呈上染血的布片,正是黑衣人衣角的残片。林晚展开布片,暗纹下方隐约可见半行小字——“月落沙城”。

“月落沙城...那是西域边境的一座古城!”肖战皱眉,“难道幕后黑手与西域势力有关?”他看向林晚手中的银针,眸色深沉,“你既看出银针来历,想必心中已有猜测。” 林晚点头,将银针收入怀中:“王爷,我想即刻启程前往西域。玉莲令的线索、双生脉的秘密,或许都藏在那座古城里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坚定,“而且,我怀疑太子遇刺、王府密道,还有柳如烟背后的势力,都与西域这股神秘力量脱不了干系。” 肖战刚要开口,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。一名宫中侍卫疾驰而来,高声道:“王爷!太子殿下病情反复,皇上宣您即刻入宫!”

“你留在王府,等我回来。”肖战握住林晚的手,“西域之事凶险,本王亲自...” “王爷,太子需要您。”林晚反握住他的手,“我有随身空间护身,又懂医术,不会有事。您放心处理宫中事务,我会在西域等您。”

肖战看着她眼底的决然,最终点头。临走前,他将一枚刻着王府徽记的腰牌塞给林晚:“遇到危险,凭此调动沿途暗卫。” 当夜,林晚便乔装成商队大夫,混出京城。

马车在荒漠中颠簸,她望着窗外漫天黄沙,思绪纷乱。随身空间里的神秘草药又开始隐隐发光,似乎在指引方向。 而在京城皇宫内,肖战守在太子榻前,看着太医们束手无策的模样,心中愈发焦急。太子突然抓住他的手,虚弱道:“弟...弟...小心...玉莲令...是...”话音未落,便陷入昏迷。

肖战瞳孔骤缩,转头看向太医令:“太子口中的玉莲令,你们可曾听过?”太医令面色惨白,扑通跪地:“王爷饶命!太子殿下曾让小人暗中调查,可小人什么都没查到啊!” 与此同时,王府中,柳如烟坐在梳妆台前,对着铜镜轻笑。她从怀中掏出那本被偷走的日记,指尖抚过残缺的页面:“林晚,你以为逃出京城就安全了?月落沙城...可是我们为你准备的葬身之地。”她身后的屏风后,走出一名蒙着面的西域男子,手中把玩着那枚刻着莲花纹的玉佩。

沙漠深处,林晚的马车突然停住。车夫面色惊恐:“大夫,前面...前面有狼群!”林晚掀开帘子,只见数百匹野狼在月光下泛着幽绿的眼睛,而狼群中央,站着一名身姿诡异的红衣女子,手中握着的,正是那支寒月针...

第十章沙城惊变

寒风卷着沙砾打在林晚脸上,红衣女子手中的寒月针折射着冷光,与狼群的幽绿眼睛交相辉映。她抬手示意车夫和商队成员躲进马车,自己则从空间中取出特制的药粉。 “姑娘,这可怎么办?”车夫声音发颤。

“莫怕。”林晚将药粉撒向空中,这是用空间里的驱虫草药调配而成,对动物有极强的威慑力。狼群闻到气味,躁动不安地徘徊起来,却始终不敢靠近。

红衣女子见状,冷笑一声:“倒是有些本事,不过,这能挡得住我吗?”她突然抛出寒月针,银针划破夜空,直奔林晚咽喉而来。

林晚侧身躲过,反手甩出几枚淬了麻醉药的银针。红衣女子灵活避开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红色软鞭,鞭梢带着倒刺,在空中划出刺耳的破空声。

“你究竟是谁?为何阻拦我?”林晚边战边退,试图寻找对方破绽。 “想知道?到了阎王殿再问吧!”红衣女子攻势愈发凌厉,软鞭缠住林晚的手腕,猛地一扯。千钧一发之际,林晚从空间中取出一瓶迷药泼向对方,趁她闭眼的瞬间,挣脱束缚,转身向沙漠深处跑去。

不知跑了多久,林晚终于甩开追兵。她瘫坐在沙丘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月光下,不远处隐约可见一座破败的城池——正是月落沙城。 踏入古城,断壁残垣间弥漫着诡异的气息。林晚小心翼翼地前行,突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笛声。循着声音走去,她在一座坍塌的宫殿前,看到一名白衣男子正吹奏骨笛。

男子闻声转头,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稀客,欢迎来到月落沙城。” “你是谁?”林晚警惕地后退一步,手按在藏着银针的袖中。
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...”男子放下骨笛,缓步走近,“你身上的双生脉气息,可是引来了不少麻烦。”他抬手轻挥,周围突然亮起幽蓝的火焰,将林晚团团围住,“那些追你的人,不过是小喽啰,真正的危险,还在后面。”

与此同时,京城皇宫内,肖战守在太子床前,心急如焚。突然,一名暗卫匆匆赶来,在他耳边低语几句。肖战脸色骤变,猛地起身:“备马,即刻前往西域!” 原来,暗卫在调查中发现,柳如烟与西域神秘组织来往密切,而林晚此去,极有可能陷入圈套。

沙漠中,红衣女子带着追兵再次出现。她望着被困在火圈中的林晚,得意地大笑:“跑啊,怎么不跑了?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 白衣男子却突然抬手,火焰瞬间熄灭:“她是我的客人,你们想动她,先过我这关。”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,红衣女子等人竟不敢轻易上前。

林晚趁机躲到白衣男子身后,低声道:“多谢相助,不知阁下为何...” “别着急谢我。”白衣男子打断她,“帮你,自然是有条件的。”他转头看向林晚,眼神深邃,“我要你用双生脉的力量,解开沙城地下的封印。” 林晚心中一惊,还未及回答,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。肖战骑着快马,带着一队精锐侍卫疾驰而来。看到林晚安然无恙,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但目光落在白衣男子身上时,又瞬间警惕起来。 “林晚,过来!”肖战伸手示意。

林晚正要迈步,白衣男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:“想走?恐怕没那么容易。这月落沙城的秘密,你们既然来了,就别想轻易离开...” 一场更大的危机,正在月落沙城悄然展开,而玉莲令的秘密,也似乎即将浮出水面...

第十一章暗流交锋

肖战的长剑瞬间出鞘,寒芒直指白衣男子抓着林晚的手腕,马匹长嘶一声踏前半步:“放开她!”他周身裹挟着凛冽杀意,身后侍卫们也迅速列阵,箭在弦上对准白衣男子。

白衣男子却不为所动,指尖轻叩林晚腕间穴位,一道幽蓝符文在她皮肤下一闪而逝:“睿亲王何必动怒?令夫人在我这儿,可比在你身边安全。”他话音未落,红衣女子突然挥鞭偷袭,鞭梢却在触及肖战的瞬间被剑气绞成碎片。

林晚趁乱甩出麻醉银针,却被白衣男子轻巧避开。他掌心翻涌黑雾,将银针尽数吞噬:“小姑娘,在我的地盘,这些小把戏可不管用。”说罢,他抬手召回红衣女子等人,“带他们去地牢,待明日月圆,再取双生脉。” 眨眼间,数十名蒙面人从断壁残垣中现身,手中弯刀泛着诡异紫光。

肖战挥剑迎战,却发现这些人的招式与之前袭击王府的黑衣人如出一辙,且身上似乎有某种邪术加持,伤口处涌出的血都带着黑色黏液。

“王爷小心!他们的武器淬了西域尸毒!”林晚大喊着掏出解毒药粉撒向战场。混战中,她被白衣男子点中穴位,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 再次醒来时,林晚发现自己置身于阴冷潮湿的地牢。肖战就在隔壁牢房,剑已入鞘却满身血痕,正用匕首撬着铁栏杆。

看到她醒来,他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:“醒了就好。” “王爷的伤...”林晚扑到铁栏杆前,隔着缝隙查看他手臂上的伤口。尸毒正在缓慢侵蚀血肉,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发紫。她心急如焚,伸手探入空间取药,却发现与空间的联系被那道幽蓝符文阻隔。

肖战按住她的手:“别白费力气,本王试过了,这里的墙壁嵌着封印符文。”他突然咳嗽几声,吐出一口黑血,“不过你放心,本王撑得住。” 林晚咬着嘴唇,目光扫过地牢角落的排水口:“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。月圆之夜...他们要取双生脉,说不定和沙城封印有关。”她想起白衣男子的话,心头一颤,“如果他们解开封印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就在这时,地牢外传来脚步声。两人迅速戒备,却见一个蒙着面的女子提着食盒出现。她将食盒推进林晚牢房,压低声音道:“吃点东西,我是来帮你们的。” 林晚警惕地盯着她:“为什么帮我们?” 女子掀开面纱,露出与林晚有七分相似的面容,声音发颤:“因为...我是你的胞妹,林玥。”

第十二章 双生之谜

林晚瞳孔骤缩,怔怔望着眼前与自己眉眼相似的女子。食盒中飘来熟悉的草药香,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紫苏饼味道。“你...真的是...” “姐姐,没时间解释了。”林玥急切地扒开袖口,露出腕间与林晚如出一辙的朱砂痣,“玉莲令的秘密藏在沙城祭坛,当年母亲为保护我们,将它分成两半,你持素帕,我藏玉佩。”她从颈间扯下莲花纹玉佩,透过铁栏塞进林晚手中。

肖战猛地起身,伤口崩裂却浑然不觉:“你们母亲是...?” “我们的母亲是西域巫医一脉最后的传人。”林玥压低声音,“双生脉能开启沙城底下的上古医典,而玉莲令是钥匙。但现在祭坛被白衣男子乌夜控制,他想用双生脉血祭解封,获得起死回生的力量!” 地牢外突然传来钟声,林玥脸色大变:“子时三刻,月圆了!乌夜要动手了,你们跟我来!”她掏出一枚骨哨吹响,排水口传来石块挪动的声响,竟露出一条隐秘通道。

三人刚钻进通道,上方地牢便传来轰然巨响。乌夜的声音混着阴笑穿透石壁:“林晚,我能感受到你的血脉在呼唤祭坛,逃不掉的——” 通道尽头是座巨大的圆形祭坛,月光透过穹顶裂隙洒落,中央石台刻着复杂的双生鱼纹。林玥指着石台上的凹槽:“快!把素帕和玉佩放进去!” 林晚颤抖着将素帕展开,帕角莲花刺绣突然发出微光,与玉佩纹路完美契合。石台轰然震动,一道光柱冲天而起,墙壁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古西域文。

“小心!”肖战突然将林晚扑倒在地,一支寒月针擦着她发梢钉入石壁。乌夜带着红衣女子从阴影中走出,身后还跟着被邪术控制的太子! “太子殿下?!”林晚惊呼,只见太子眼神空洞,手中握着染血的匕首,正是刺杀他的凶器。

乌夜舔了舔唇角:“真感人啊,双生姐妹终于重逢。不过——”他抬手掐住林玥脖子,“现在该办正事了。把双生脉的力量献给祭坛,我便饶你们一命。” 肖战挥剑冲上前,却被太子横刀挡住。林晚看着乌夜指尖刺入林玥手臂,鲜血滴在祭坛上,鱼纹突然变成血色。她猛地想起母亲日记:“双生脉需自愿献祭,强行夺取会引发反噬!” “林玥,握住我的手!”林晚扑到祭坛边,双生姐妹掌心相贴,素帕与玉佩同时发光。乌夜脸色骤变,想后退却被光柱牢牢定住。

“以双生血脉为引,封!”林晚大喊着咬破指尖,与林玥的血在石台上汇成莲花图案。整座祭坛剧烈震动,乌夜发出凄厉的惨叫,周身黑雾被光柱绞成碎片。被控制的太子猛然惊醒,踉跄着摔倒在地。 强光过后,祭坛恢复平静。林玥虚弱地笑了:“姐姐,母亲说过,双生脉的真正力量不是毁灭,而是...”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。

肖战抱住林晚,指腹擦去她额角冷汗:“没事了,都结束了。”他望向苏醒的太子,眼中闪过复杂神色——这场阴谋背后,恐怕还有更多隐情。

黎明时分,沙城废墟上响起马蹄声。林晚望着怀中的医典残页,上面用母亲的笔迹写着:“莲儿,你的胞弟尚在人世,腕间有莲花胎记。”她握紧林玥的手,望向远方初升的朝阳。

双生脉的谜题解开了一半,而真正的冒险,才刚刚开始......

第十三章 新的线索

沙城一战后,乌夜的势力被尽数剿灭,昏迷的林玥也在林晚的精心照料下逐渐苏醒。当第一缕晨光再次洒进临时搭建的营帐,林玥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守在床边的姐姐,露出了安心的笑容。 “感觉怎么样?”林晚将熬好的汤药端到她面前,眼神中满是关切。

林玥接过药碗,轻抿一口:“已经好多了。姐姐,那本上古医典...” “在这里。”林晚从怀中取出医典残页,“不过上面的文字太过古老,我只能看懂零星片段。其中提到,在极北之地的冰渊,藏着另一半医典,或许那里也有关于胞弟的线索。”

话音未落,营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。肖战掀帘而入,手中拿着一块破碎的玉珏:“这是从乌夜身上找到的,上面的纹饰与太子遇刺案现场的物件如出一辙。看来,京城的暗流还未完全平息。” 林玥盯着玉珏,脸色微变:“这个纹饰...我在小时候见过。母亲曾说,它代表着一个神秘组织‘幽冥阁’,专门收集世间奇术异宝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” “也就是说,幽冥阁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
肖战将玉珏收入怀中,眼神冷峻,“太子虽然清醒,但对被控制期间的事毫无记忆。皇上已下旨彻查,但幕后之人藏得太深。” 林晚站起身,目光坚定:“无论如何,我都要去冰渊寻找另一半医典。一来是为了补全医典,二来...”她看向林玥,“或许能找到胞弟的下落。”

肖战沉默片刻,伸手握住她的手:“我陪你去。京城的事,我已安排妥当。太子也答应暗中相助,共同调查幽冥阁。” 三日后,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极北冰渊的路途。寒风呼啸,冰雪覆盖的大地一片苍茫。林晚裹紧披风,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冰川,心中涌起一丝不安。随身空间里的神秘草药再次发出微光,似乎在呼应着前方的未知。

就在这时,前方探路的侍卫突然折返,神色慌张:“王爷,王妃!前方发现大批黑衣人,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!” 肖战立刻拔剑:“保护好王妃和林姑娘!” 林晚从袖中掏出银针,低声对林玥说:“小心,这些人身上有幽冥阁的气息。”

黑衣人很快围了上来,为首的是一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,声音沙哑:“把医典残页交出来,饶你们不死!” 林晚冷笑:“想要医典,先过我这关!”她甩出特制的麻醉银针,同时从空间中取出用草药调配的烟雾弹。

混战中,她突然瞥见面具男子腕间的莲花胎记,心中猛地一震——那与母亲描述中胞弟的特征一模一样! “等等!”林晚大喊一声,“你究竟是谁?” 面具男子动作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但很快,他再次发起攻击:“少废话!”

肖战察觉到林晚的异样,挡在她身前,长剑与对方的弯刀碰撞出耀眼的火花。激烈的打斗声在冰原上回荡,而林晚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面具男子,心中的疑惑与期待越来越强烈。

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,究竟是巧合,还是幽冥阁早已设下的陷阱?而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,真的会是她失散多年的胞弟吗?冰渊之下,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危机?

第十四章 血脉羁绊

凛冽的寒风卷起雪粒,在刀剑相击的火花中纷飞。林晚望着面具男子出招的路数,心中愈发笃定——那招“柳叶回风”,分明是母亲当年教给自己的防身术! “王爷,且慢!”林晚避开红衣女子的偷袭,纵身跃至肖战身侧,“此人与我定有渊源!”话音未落,面具男子的弯刀已划破她的衣袖,露出腕间朱砂痣。

男子动作骤然僵住,青铜面具下传来急促的喘息。林晚趁机甩出缚仙索,银丝缠住对方手腕。当面具被剑气削落的瞬间,一张与她七分相似的面容映入眼帘——剑眉星目间带着冷厉,左眼角却有道狰狞疤痕。

“你...可是阿砚?”林晚声音发颤,记忆中五岁胞弟软糯的模样与眼前人渐渐重叠。对方瞳孔猛地收缩,弯刀“当啷”坠地,脖颈处的莲花胎记在雪光下格外刺目。

“不可能...”男子踉跄后退,却被林玥冲上前死死抱住。“砚哥儿!我是小玥啊!”她泣不成声,“母亲临终前还在念叨你...” 黑衣人阵脚大乱,肖战趁机挥剑逼退众人。林晚快步上前,却见胞弟突然咬破舌尖,喷出一口黑血。

“别过来!”他声音嘶哑,周身泛起诡异黑雾,“我早被幽冥阁...种下噬心蛊!” 林晚瞳孔骤缩,这正是西域失传的禁术。若施术者身亡,蛊虫便会啃食宿主五脏六腑。她迅速掏出银针封住胞弟几处大穴,却发现蛊虫竟在吞噬她注入的真气。

“姐姐小心!”林玥突然扯下颈间玉佩,莲花纹路与男子腰间玉牌严丝合缝。两道光芒相撞,黑雾竟开始消退。胞弟颤抖着摸向玉佩,泪水混着血水滑落:“原来...母亲一直留着我的半块...” 此时,远处传来悠扬的骨笛声。

乌夜的身影踏着冰雪缓缓走来,他手中把玩着一枚血色蛊虫:“不愧是双生脉,连噬心蛊都能压制。不过——”他抬手将蛊虫捏碎,“当主蛊死时,你们猜会怎样?” 林晚只觉心口剧痛,胞弟突然口吐鲜血跪倒在地。“走!”他猛地推开姐妹俩,“带着医典去冰渊!那里有...破解幽冥阁的关键!” 肖战挥剑斩向乌夜,却被对方甩出的锁链缠住。

林晚咬咬牙,从空间取出千年灵芝碾成粉末。“林玥,用玉佩引蛊!”她将药粉撒向胞弟,同时刺入九根金针。双生血脉共鸣的光芒中,蛊虫发出尖锐的嘶鸣。

“好,好个双生脉!”乌夜恼羞成怒,身后突然浮现巨大的幽冥阁图腾,“既然如此,就都给我陪葬!”他抬手召唤出漫天冰锥,却在触及众人的瞬间被一道金光震碎。

冰渊方向传来轰鸣,一座散发着古老气息的祭坛破土而出。林晚怀中的医典残页自动飞起,与祭坛中央的玉座产生共鸣。乌夜脸色大变:“不可能!冰渊封印明明...” “他的目标从来不是医典。”胞弟艰难起身,“幽冥阁想要的,是复活冰渊之下的...邪神!”

话音未落,祭坛裂开缝隙,一只布满鳞片的巨爪破土而出。林晚握紧林玥和胞弟的手,望着肖战坚定的眼神,心中涌起决绝。这场关乎天下苍生的大战,他们必须赢!

第十五章 生死之战

巨爪撕裂冰层的瞬间,刺骨寒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。乌夜癫狂地大笑,身影没入幽冥阁图腾中,化作一道黑雾融入邪神庞大的身躯。邪神睁开血红色的竖瞳,震天的咆哮震得众人耳膜生疼,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。

“保护好她们!”肖战挥剑斩向邪神挥来的利爪,剑气在鳞片上只留下浅浅痕迹。林晚迅速从空间中取出所有疗伤丹药,分给众人服下,同时将千年人参捣碎,以双生脉催动药力:“阿砚,用玉佩引动祭坛灵力!小玥,配合我施针!” 胞弟阿砚将玉佩嵌入祭坛凹槽,古老的纹路亮起金光。林玥咬破指尖,血珠滴在祭坛的双生鱼纹上,整座祭坛开始旋转。林晚找准邪神周身的命门穴位,九根银针如流星般疾射而出,却在触及邪神皮肤时被弹开。

“这样不行!”阿砚抹去嘴角血迹,“必须找到它的弱点!”他突然指向邪神心口处,那里隐约有块颜色稍浅的鳞片,“母亲的医典残页里提过,上古邪神的心脏位置...” 话音未落,邪神突然喷出黑色毒雾。林晚急忙取出空间里的解毒草药,碾成粉末撒向空中。肖战趁机跃上邪神肩头,长剑直刺其眼睛,却被邪神尾巴扫落。千钧一发之际,林晚甩出缚仙索缠住肖战的腰,将他拉回身边。

“我来引开它,你们趁机攻击弱点!”肖战握紧长剑,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战意。他如离弦之箭冲向邪神,剑气纵横间,成功吸引了邪神的注意力。 林晚与林玥、阿砚对视一眼,三人双手相握。双生脉的力量在血脉中沸腾,祭坛光芒大盛,形成一道光柱笼罩邪神。林晚找准时机,将浸满空间灵液与草药的银针刺入邪神心口的浅色鳞片。

邪神发出痛苦的嘶吼,剧烈挣扎间,乌夜的身影从它体内被逼出。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?”乌夜目眦欲裂,“就算我死,幽冥阁也会...”他的话被肖战的长剑打断,鲜血溅落在冰雪之上。 然而,邪神并未就此消亡,反而愈发狂暴。它张开血盆大口,准备发动致命一击。

千钧一发之际,林晚怀中的素帕突然飞起,与祭坛的力量融合,形成一道莲花屏障。 “双生合璧,以血为引,封!”林晚、林玥和阿砚同时大喊。三色光芒交织,邪神发出不甘的怒吼,身体逐渐被封印之力吞噬。随着一声巨响,邪神化作尘埃消散在空中,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。 肖战踉跄着走到林晚身边,苍白的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:“我们...赢了。”他话音未落,便晕倒在地。林晚急忙扶住他,检查后发现他为了保护众人,早已身受重伤,强撑到现在。

“快!”林晚从空间中取出最好的药材,“阿砚、小玥,帮我护法!”她将药材熬成汤药,用双生脉的力量输入肖战体内。在姐妹俩和阿砚的帮助下,肖战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。 冰渊之战结束后,林晚等人在祭坛中找到了完整的上古医典。医典最后一页,记载着破解幽冥阁秘术的方法,还有母亲留下的一封信。信中详细说明了三姐弟分离的真相,以及幽冥阁多年来的阴谋。

“姐姐,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林玥看着手中的医典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 林晚望向苏醒的肖战和阿砚,握紧双拳:“幽冥阁虽损失惨重,但并未彻底覆灭。我们带着医典回京城,协助太子铲除余孽,还天下一个太平。” 一行人收拾行装,迎着朝阳踏上归途。冰雪逐渐消融,新的希望在这片大地上悄然生长。而林晚知道,属于他们三姐弟的传奇,才刚刚开始......

第十六章 京城风云

当马车缓缓驶入京城,巍峨的城楼在暮色中泛着冷硬的光。林晚掀开帘子,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,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上古医典。肖战虽未完全康复,却执意骑马随行,此刻正警惕地扫视着四周——冰渊之战后,幽冥阁的残余势力如同蛰伏的毒蛇,不知何时便会再次发动袭击。

皇宫内,太子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亲自迎接。他望着林晚手中的医典,眼神复杂:“多亏了你们,才阻止了邪神复苏的大祸。只是...”他压低声音,“幽冥阁在朝中的眼线根深蒂固,几位老臣近日动作频频,怕是要生事端。” 林晚将医典递给太子:“这里面记载着破解幽冥阁秘术的关键,或许能成为扳倒他们的筹码。”她转头看向阿砚,后者微微颔首,露出腰间新配的王府侍卫腰牌——冰渊战后,他选择以肖战贴身护卫的身份留在京城。

然而,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。三日后,宫中突然传出消息,皇后娘娘暴病不起,太医院束手无策。林晚接到宣召入宫时,看到的是满殿太医愁眉苦脸的模样。皇后面色青紫,脉象虚浮,却又透着诡异的凝滞。 “这症状...像是中了幽冥阁的‘噬魂蛊’。”阿砚凑近查看,瞳孔微缩。林晚立即取出银针施针,暂时压制住蛊虫活动,却在起身时与柳如烟撞了个正着。

“哟,王妃这是治不好皇后娘娘,想一走了之?”柳如烟抱着手臂,眼中闪过一抹得意,“我就说,庶女终究是上不得台面...” “侧妃对医术也有研究?”林晚打断她,目光扫过柳如烟袖中若隐若现的红色丝线——那是操控噬魂蛊的引虫索。她突然握住柳如烟的手腕,银针迅速刺入对方穴位,“还是说,侧妃对这噬魂蛊特别熟悉?” 柳如烟脸色骤变,挣扎间,袖中的丝线掉落在地。殿内众人哗然,太子勃然大怒:“柳如烟!你竟敢...” “不是我!是有人栽赃!”柳如烟尖叫着后退,却见乌夜的贴身侍女突然从屏风后冲出,手中匕首直取林晚。

千钧一发之际,肖战挥剑挡下,剑锋擦着侍女脖颈而过,惊出她一声尖叫。 “抓住她!”太子怒吼。混乱中,侍女咬破口中毒囊,倒地身亡。林晚蹲下身查看,在她指甲缝里发现了幽冥阁的特殊印记。

“看来,幽冥阁已经渗透到王府和皇宫。”肖战擦拭着剑刃,眼神冰冷,“我们必须主动出击。” 当晚,林晚在王府书房研究医典,试图找到彻底根除噬魂蛊的方法。阿砚突然推门而入,神色凝重:“姐姐,我打探到消息,幽冥阁的新任阁主正在筹备一场大典,似乎要召唤更强大的邪物。” 林晚合上医典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“告诉太子,三日后,我们就去捣毁他们的老巢。这次,绝不能再让幽冥阁得逞。”她望向窗外的夜色,握紧了母亲留下的素帕——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,她都要守护家人,守护天下太平。

而在京城的阴暗角落,一座阴森的阁楼中,幽冥阁新任阁主戴着青铜面具,望着手中闪烁幽光的令牌,发出低沉的笑声:“林晚,我们的好戏,才刚刚开始......”

第十七章 暗夜突袭

夜色如墨,乌云遮蔽了月光。林晚身着劲装,将银针与特制的草药暗器藏入袖中,身旁的肖战紧握着长剑,剑鞘上的纹路在微光下泛着冷芒。阿砚和林玥带领着王府精锐侍卫,早已在王府后门集结待命。

“根据线报,幽冥阁的老巢就在城西废弃的城隍庙。”阿砚展开地图,指尖点在地图角落,“那里机关重重,还有不少邪术布置。” 林晚点头,从怀中掏出几瓶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药粉:“这些是用空间草药调配的驱邪散,可破解部分邪术。大家小心行事,一旦发现幽冥阁核心人物,务必生擒。” 众人悄然潜入城隍庙,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呀声响。林晚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,瞳孔微缩——地面上蜿蜒着暗红血线,如同诡异的符咒。“小心,这是血引阵。”她低声提醒,将驱邪散撒向四周。

血线在药粉触及的瞬间发出嘶嘶声响,逐渐消散。然而,他们的行动似乎早已被察觉,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:“既然来了,就别想走了!” 数十名黑衣人从阴影中涌出,手中弯刀泛着幽蓝光芒。林晚甩出银针,精准刺中黑衣人穴位,却见对方眼中闪过诡异红光,竟强行冲破麻醉药效。“这些人被邪术控制了心智!”林玥大喊,挥剑挡住身后偷袭。

肖战剑招凌厉,剑气所过之处,黑衣人的弯刀纷纷崩裂。但更多的黑衣人从地下暗门涌出,将众人团团围住。林晚突然发现,血引阵正在重新凝聚,一旦完成,他们将被困在此处。

“阿砚,你和小玥去破坏阵眼!”林晚大喊,同时掏出烟雾弹扔向人群。烟雾弥漫间,她冲向城隍庙主殿。主殿内,幽冥阁新任阁主端坐在巨大的祭坛前,正在吟诵晦涩难懂的咒语,祭坛中央,一颗散发着不祥光芒的水晶球缓缓升起。

“住手!”林晚甩出缚仙索,却被一道黑色屏障弹回。阁主缓缓转身,青铜面具下的声音带着嘲讽:“来得正好,你的双生脉之力,正是启动仪式的关键!” 话音未落,地面突然裂开,无数锁链破土而出,缠住众人的脚踝。林晚奋力挣扎,却发现锁链上刻满了诅咒符文。肖战挥剑斩断锁链,冲到她身边:“小心!” 就在这时,阿砚和林玥的声音从殿外传来:“姐姐!阵眼已破!”林晚抓住机会,从空间中取出千年桃木钉,配合银针刺向阁主周身大穴。阁主没想到她还有后手,一时不备,面具被剑气削落。

面具落地的瞬间,林晚瞳孔骤缩——幽冥阁新任阁主,竟然是太子的贴身谋士!“为什么?”她难以置信地问。 谋士冷笑:“太子软弱无能,只有幽冥阁的力量,才能让我掌控天下!”他突然冲向水晶球,准备强行完成仪式。林晚和肖战同时出手,却见水晶球爆发出耀眼的黑光,将众人吞噬......

第十八章 绝境逆转

黑光笼罩的瞬间,林晚感觉周身血脉仿佛被无形大手攥紧,双生脉之力在体内疯狂翻涌。她咬牙将银针插入掌心,以疼痛保持清醒,余光瞥见阿砚和林玥正艰难地向祭坛爬来。

“快用玉佩!”林晚嘶吼着,声音被黑光中的尖啸声撕碎。林玥强撑着掏出玉佩,阿砚的半块玉牌与之相撞,三色光芒冲天而起,硬生生撕开黑光的一角。

谋士见势不妙,突然将手按在水晶球上:“既然如此,就同归于尽!”水晶球表面浮现出血色纹路,整个城隍庙开始剧烈震颤,天花板的砖石如雨点般坠落。肖战挥剑劈开砸下的横梁,一把将林晚护在怀中:“带他们先走!我断后!” “不行!”林晚反手抓住他的手腕,突然想起医典中记载的上古秘术——“双生同心,以命为引,可镇万邪”。她转头看向同样读懂她眼神的林玥和阿砚,三人心照不宣地将手叠放在一起。

血脉之力在接触的刹那轰然爆发,素帕与玉佩化作流光没入祭坛。林晚感觉生命力如潮水般流逝,却在意识模糊前,看到谋士惊恐的表情——水晶球正在寸寸碎裂,从中溢出的黑雾被三色光芒净化成点点星光。

“不!不可能!”谋士被光芒吞噬前,发出不甘的怒吼。当最后一丝黑芒消散,城隍庙归于寂静,唯有祭坛中央悬浮着一本泛着微光的古籍。 林晚瘫倒在肖战怀中,嘴角溢出鲜血:“那本古籍...或许是...”话未说完便昏厥过去。再次醒来时,她发现自己躺在王府的床上,肖战守在床边,眼中布满血丝。

“你昏睡了三日。”肖战握住她的手,声音沙哑,“阿砚和林玥也受了重伤,不过都已无碍。”他将祭坛上的古籍递给她,“这是你们昏迷时出现的,似乎与幽冥阁的秘术本源有关。” 林晚翻开古籍,第一页赫然写着:“幽冥阁之秘,始于贪欲。欲破其术,需寻本心。”她若有所思地抚过书页,突然想起谋士最后的癫狂。

这时,小翠匆匆跑来:“王妃!太子殿下求见!” 太子踏入房门便深深一拜:“此次若非你们,本宫险些铸成大错。”他抬起头,眼中满是悔恨,“谋士跟随我多年,我竟不知他早已被幽冥阁蛊惑...” “殿下无需自责。”林晚起身扶住他,“如今幽冥阁已覆灭,京城也该恢复太平了。”她望向窗外初升的朝阳,“只是这世间,只要贪欲不灭,便还会有新的‘幽冥阁’出现。”

肖战走到她身边,与她并肩而立:“所以,我们更要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安宁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林晚身上,温柔而坚定。

数月后,京城流传起新的传说:睿亲王府的王妃悬壶济世,与王爷携手护佑百姓;侯府的两位公子小姐,也成了人人称赞的侠士。而在某个深夜,林晚抱着熟睡的孩子,与肖战站在王府花园中。

“你说,那本古籍上写的‘本心’,到底是什么?”她轻声问。 肖战揽住她的肩,声音低沉:“大概就是,无论何时,都记得自己为何而战。”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,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,月光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,照亮了未来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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