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今晚庆功宴该穿的银色亮片裙，但裙摆已经湿透了，紧紧贴在小腿上。"你疯了？
"Ling皱眉，"这么大的雨还开车？赶紧进来换衣服。"Orm没回答，径直走进来，
高跟鞋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。她环顾四周——Ling的公寓不算小，
但比起她家族的豪宅，简直像个小火柴盒。客厅里永远整洁到近乎冷漠，没有多余的装饰。
唯一的生活痕迹是茶几上那杯已经冷掉的咖啡，杯沿印着半个淡红色的唇印。
就连她平日里酷爱的健身器材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。"你到底在忙什么？"Orm转身，
紧紧盯着Ling的眼睛，"新剧不是已经杀青了吗？"Ling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，
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："我在谈一个新项目，下周要去见投资人。""又是工作。
"Orm冷笑，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手腕上的钻石手链，"姐姐，你是不是觉得，
只要赚够钱，就能配得上我了？"空气凝固了几秒。Ling的手指顿了一下。她抬头时，
Orm看见她眼下淡淡的青黑，
还有嘴角那道已经结痂的小伤口——那是她连续熬夜后上火起的泡，被她不慎咬破了。
"Orm。"Ling的声音很轻，"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""那是什么意思？
"Orm逼近一步，香水味混着雨水的潮湿扑面而来，"你现在明明已经是顶流了，
赚的钱足够我们过一辈子，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？"Ling沉默了一会儿，
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威士忌。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，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"因为我不想让你后悔。"她终于说。"后悔什么？""后悔......选了我。
"Orm愣住了。3. 她的恐惧Ling从小就知道，钱很重要。她记得十二岁那年，
父亲蹲在医院的走廊里，把皱巴巴的纸币数了又数，最后还是差了两百块医药费。
她记得母亲在菜市场为了五毛钱和小贩争执时涨红的脸。十六岁独自来泰国打拼时，
她睡过片场的道具间，吃过剧组剩下的盒饭。第一次拿到有台词的角色时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