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恋地看了一眼租住了三年还跟难民房一样的次卧,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。9刚打开门,
我的脑袋就撞到了一道人墙。抬头一看,陆斐正低下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「为什么要突然递交辞呈呢?是不是公司待得不满意?还是说,你不敢见我?」
我慌忙向后退去。他步步逼近。「班斑,这是你的真名吗?」
「你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。」他将我逼至墙角,声音温柔,
明明没有辛辣的语言却字字都是讽刺:「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吧?肺病好了吗?
还有没有人陪你玩过家家?告诉我,我会尽力帮你的。」「毕竟,我们当了那么久的夫妻。」
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,拼命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