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薄茧的微砺和灼人的温度,像一道细小的电流,猛地窜过沈跳跳的脊椎。她浑身一颤,
猛地屏住了呼吸,连手指尖都麻了。“撒谎精,” 他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响起,
带着一种微哑的磁性,像羽毛搔刮着她的耳膜,“还讨厌我吗?”沈跳跳像被施了定身咒,
僵在那里,连呼吸都忘了。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他靠近的气息,
和他指尖擦过耳垂那一下惊心动魄的触感。讨厌?
不……好像……好像哪里不对了……她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绿灯亮了。
宋时谦直起身,坐回驾驶座,仿佛刚才那极具侵略性又暧昧至极的靠近从未发生。
他重新握住方向盘,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。沈跳跳僵硬地扭回头,继续盯着窗外,
只是这一次,她的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,心跳声大得几乎盖过了车内的音乐。第二天是周日,
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。沈跳跳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,像幽灵一样飘到客厅,
一头栽进沙发里。
昨晚那个耳垂的触感和宋时谦那句低沉的“还讨厌我吗”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了一整夜,
搅得她心神不宁,几乎没怎么合眼。她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,
刚想点个外卖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和空荡荡的胃,门铃就突兀地响了起来。
“谁啊……”她拖着沉重的脚步,有气无力地挪到门边,透过猫眼往外一看——宋时谦?!
他穿着简单的白色休闲衬衫和灰色长裤,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外,手里拎着一个……保温袋?
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身上,勾勒出干净的轮廓,神情是一贯的温和平静,
仿佛昨天在KTV和车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噩梦。沈跳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头,
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门板,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。他怎么又来了?!阴魂不散!
她屏住呼吸,祈祷他以为家里没人,快点走开。“沈跳跳,开门。
” 门外传来他清越平静的声音,不高,却带着一种穿透门板的笃定,“我知道你在家。
”“……” 沈跳跳无语,这人是装了雷达吗?她磨磨蹭蹭,内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