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女教授是我同门师姐,”他率先打破沉默,声音沙哑,“她来谈学术合作,
玫瑰是祝贺我课题立项。”他向前一步,苏晚却下意识后退,撞到身后的椅子。
“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?”沈砚辞的眼底布满血丝,“那天在银杏树下,
我想说的是......”他突然剧烈咳嗽,从口袋里掏出沾着血迹的纸巾。
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所有的倔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“你生病了?”她冲上前,
却在触及他手臂时又慌忙缩回手。沈砚辞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
将信封塞进她掌心:“打开看看。”信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,
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句子:「第一次见你打翻咖啡,我竟觉得慌乱的你比诗词更动人」
「看你在课堂上认真的模样,我总忍不住想多讲十分钟」「每次你熬夜,
我都担心你会晕倒在图书馆」......最后一页,是用血写的一行小字:「苏晚,
我心悦你,无关师生,只关风月。」泪水模糊了苏晚的视线,
她想起那些深夜的热可可、细心的批注,还有他总在调高的空调温度。
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早有迹可循,只是她被误会蒙住了双眼。“学术委员会的调查,
我会处理好。”沈砚辞的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,“但我更怕,
失去向你坦白心意的机会。”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递过来,
让苏晚想起冬日里那杯温暖的可可。就在这时,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周明远举着伞站在门口,脸色苍白:“苏晚,
我听到传言说沈砚辞利用职务之便......”他的话戛然而止,
因为看到苏晚正紧紧攥着那封信,而沈砚辞的手还停留在她脸上。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”苏晚松开沈砚辞,却被他反手握住手指。沈砚辞看向周明远,
目光坚定:“我会辞去教授职务,等苏晚毕业。但现在,我希望你能尊重她的选择。
”周明远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终于释然地笑了笑:“原来你等的人,从不是我。
”他转身离去,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雨声中。苏晚抬头看着沈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