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外面的黑暗与窥探彻底隔绝。塞拉菲娜则坐在角落的地上,借着昏暗的烛光,
开始在羊皮纸上写下那些足以打败整个教廷的秘密。而我,则从一个上锁的箱子里,
取出了一张古老的海图。海图的中央,用一种早已失传的文字,
标注着一个地点——“遗忘修道院”。根据我之前搜集到的情报,那里,
是教廷封存第一批“被污染圣物”的地方,也是……塞拉菲娜在口述中提到的,
“始祖光棱”最初被发现的地方。如果说,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,
能找到克制她身上那扇“门”的方法,或者至少,能找到关于“窃光者”的线索,
那只可能是在那里。“加勒特,”我将海图摊在桌上,“我们有新目的地了。准备一下,
我们要出海。”塞拉菲娜闻言,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。“去……那里?”“没错。
”我用指尖点着海图上那个不祥的标记,冷冷地说道,“去你的信仰……开始腐烂的地方。
”这便是我与她之间,一场染血的交易。她用秘密换取活命的机会,我用她的生命作为钥匙,
去撬开这个世界最深、最黑暗的真相。7黎明前的无光之港,是它最真实的样子。
雾气像湿冷的裹尸布,包裹着鳞次栉比的扭曲建筑,码头上只有咸腥的海风和缆绳的呻吟。
我们选择在这个时间离开,是为了避开港口白日里的耳目。加勒特走在最前面,
他魁梧的身躯像一艘破冰船,轻易地驱散了那些在暗巷里徘徊的、不怀好意的身影。
他似乎在港口里有着某种特殊的威慑力,那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码头工人和帮派成员,
看到他背后的巨剑,都选择了默默地低下头。我走在中间,
用一顶宽大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的脸。塞拉菲娜则跟在最后,
她换上了一套我给她的、最普通的亚麻布衣服,同样用兜帽遮掩着。
但她身上那股尚未完全压制的污染气息,
以及她那与生俱来的、即使落魄也无法完全掩盖的贵族气质,
依然让她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显眼。她走得很艰难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这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