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的大臣吵成一团。许是被吵得心烦,我这平静麻木的、无波澜的心,
也难得地生出了几分烦躁。我站起身,从御座上走了下来。
原本还吵作一团的人全因我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面前的人还在一边哭诉一边擦泪。
那是个女官,穿着昂贵的官服。「我在户部干了十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这国库空虚,
年年赤字,陛下都是知晓的……」她叫什么名字来着?算了,不重要。
国库早就被她贪污光了,自己富得流油,边关的粮草拿不出一点。哦,
这女人前几天还为她的小儿子花了十万两,就为了买一根玉带。我走到她面前,
直接抽出了旁边侍卫腰间的剑,一下就抹了她的喉咙。干净利落,连呻吟的机会都没给她。
血溅了我一身。所有人震惊地看着我。
我看向和她吵架的女将:「一会你带着人去把她家抄了,只拿你要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