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他公司的董事们会怎么样?”纪景和看着我,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
“你确定了要这么做吗?不值得,乐乐。”“帮我,阿景。”我近乎哀求地看着他。
“我现在完全有能力让你开始一段新的生活。”纪景和眼神坚决地看着我。
我眼中闪着泪光:“帮帮我,小地瓜。”他征住,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
”小地瓜是我给纪景和取的绰号,我们原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伙伴。
在孤儿院里有时候会被大点的孩子欺负,纪景和总是会将我护在身后,没少替我挨打。
分发难得一见的糖果时,他会悄悄把自己那份塞给我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说:“乐乐,
你吃。”可能是吃多了纪景和的糖,孤儿院同龄孩子中,我竟率先生出了蛀牙,疼得我打滚。
长大了才知道那时他看向我的眼神,藏着一种别样的情愫。后来他被纪家找回,
原来是豪门流落在外的私生子。纪氏集团和叶氏集团有一些业务重叠,算是对手。
利用一个真心对我的人,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,竟有些隐隐作痛。
可仇恨如同附骨之疽,啃噬着我的灵魂。我就像一条在黑暗中爬行已久的蛇,冰冷、决绝。
6一周后,易洲回到别墅,迎接他的是一片死寂。衣柜里,我只带走了几件常穿的衣服,
那些他送我的奢侈品依旧整齐地摆放着。偌大的客厅中央,易洲身影透着一股冷峻,
“一个孤儿,除了这你还能去哪。”“哼,还跟我耍上性子了,7天内,定会回来求我原谅。
”我轻蔑一笑,关掉了手机监控画面。“我可不会自己回去,我要你,求我回去。
”轻易得到的,又怎么会珍惜呢。“喂,是我,原计划进行。
”纪景和放出了易洲的黑料:房产公司工地闹出人命,宠三灭妻致妻子自杀,
抢夺了叶父公司主导权。一桩一件,都足够让易洲在舆论漩涡中卷一会了。养老院里,
支开了护工,我握住了床上不能动弹的老人的手。“叶爸爸,我是叶箐助养的孤儿。
”我拿出手机,“这是我和叶箐的合照,这是她这些年给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