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给我带份草莓牛奶就行。”二模结束后的清晨,黑色迈巴赫准时停在校门口。
司机递来两个雕花餐盒,保温层里的日式便当还冒着热气。
林夏戳开玉子烧的动作突然僵住:“这是......”“我哥说学习费脑子。
”我低头扒拉鳗鱼饭,余光瞥见她耳尖泛红。教室里的目光渐渐从好奇变成习惯。
我依旧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,在图书馆占座时被同学主动让出阳光最好的位置。
直到某天午休,张磊突然把功能饮料砸在我桌上:“算我赔罪行了吧?”我盯着罐身反光,
想起他曾把我按在储物柜上的力道:“拿走,我不需要。”“装什么清高!
”他青筋暴起地掀桌,试卷漫天飞舞。前排学霸霍然起身,
圆框眼镜闪过冷光:“距离高考13天,要打架出去打。”周围瞬间围拢一圈同学,
有人捡起我的错题本,有人按住张磊的肩膀。当他骂骂咧咧摔门而去时,
不知谁小声说了句:“早该这样了。”放榜当天,陈浩突然出现在人群里。
他的潮牌外套皱巴巴的,眼底青黑一片。红榜前,他死死盯着我的名字——年级第三,
692分,而林夏的名字依旧在榜首熠熠生辉。班主任笑得合不拢嘴,
举起我们的错题本:“这才是真正的榜样!”散场时,我看见陈浩对着林夏的名字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