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三日后父亲从南疆回来,我便亲手剥开他们的皮。话毕,我被按在地面上,
盐水浸透的刀刃划过我的脸。「烂了最好,谁让你讽刺璃儿,你该得到教训。」
「你摆这副脸色给谁看?青璃只是平妻,你依旧是靖安侯夫人,这已经是本侯对你的恩赐,
你还想怎样?」「恩赐?陆承渊,你毁我容貌,辱我尊严,这就是你所谓的恩赐?」
陆承渊眼中怒意更甚,猛地掐住我的下巴。「你就是嫉妒璃儿有孕,
你自己不能生那怪的了别人?」是啊,我不能生育,所以他理所当然地纳妾,
理所当然地羞辱我。陆承渊低头看向怀中的青璃,语气又温柔下来。「璃儿别怕,
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。你和她不一样,你是我的珍宝。」听见这话,我看向他。三年前,
也是在这座庭院里,陆承渊跪在雪地中向我求亲。他说会一生一世护我周全。
那时他眼中的柔情蜜意,与现在判若两人。陆承渊被我这样的眼神刺痛,猛地摔上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