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小腹的手,僵硬冰冷,陷入绝望。两人餍足后,又去到了客厅。我睁开眼睛,
望着天花板,一夜无眠。这两个人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苟且。我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说是为了体恤我请的保姆,不过是为了方便偷腥。两人相差了十几岁。
旁人根本很难往这方面去想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我怎么也料不到两人会有这样一层关系。
心脏仿佛被人撕裂。我忍着痛意,给家里打去电话,提了离婚的事。「都有孩子了,
好端端地闹什么离婚呢?「屹然那孩子欺负你了?「当初跟你说不要远嫁你不听。
「我跟你爸马上买票,别哭~「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到了说,你一个人容易吃亏。」
妈妈熟悉的叨唠声从电话那头传来。我没忍住,很快酸了眼眶。
无法再在这个酷刑般的房子待上一分一秒。我直接到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。「你的体质,
不太好要孩子。「真要流掉这个孩子,得做好心理准备。「可能以后都难怀上了。」
医生这句话,让好不容易才做出决定的我,陷入踌躇。萧屹然再浑蛋,孩子无辜。
这样一个小生命在我的身体里生长。再过几个月,就会出生了。
我拿着单子浑浑噩噩地走出医生办公室。开始犹豫离婚后自己独立抚养这个孩子。